被齐妍灵吓了一下,齐妍如夫妇果然不敢再闹了,孙冕新扶着小妾回去,理也不理齐妍如,径自在小妾的屋里歇息,把齐妍如气得在屋里暴走。
孙氏眼见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心里气得不行,明面上她不能对齐妍灵如何,但她总能变着法子让他们难堪吧。
翌日,齐彦钧到唐家去接新娘,孙氏捧着胸口说自己不舒服,就是不想出来招待宾客,她还打定主意,等会儿新娘子来了,新郎新娘拜堂敬茶,总要她这个母亲在场,齐妍灵若是不想没了这个脸面,就得亲自来请她出去。
她今日就要齐妍灵知道,她就算只是继室,那也是担着他们一声母亲,让她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能越过她去。
丫环早早将孙氏身子不适的话传到齐妍灵耳中,齐妍灵闻言只是冷笑,“那就让她好好歇着,以后也别动了。”
齐妍灵这话没有遮掩,在场不少下人听到,心中都因为这话所包含的意思给惊了一下。
孙氏知道后,就算没病都给气出病了,索性真的躺在床上不动,这会儿要是齐彦钧他们兄妹没来请她,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去的了。
吉时很快就要到了,新郎新娘都已经快进门,孙氏左右等不到人来请她,心中忐忑,让人出去打听,才知道齐妍灵已经请出陆氏令牌,打算让新郎新娘在陆氏灵牌前成亲。
孙氏这会儿是怎么都装不下去了,立刻翻身坐了起来,叫来丫环梳头换衣,直奔到喜堂去了。
要是真让齐妍灵将陆氏的灵牌供了出来,那她的脸皮得给人扒了两层下来。
这个该死的齐妍灵,做事从来不循规蹈矩,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凭着她的喜恶,哪里有人成亲给灵牌敬茶的!
齐思德竟然也由着她!孙氏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噼里啪啦响!
实际上,齐思德不反对,是因为他以为孙氏真的病着了,而且,大景国历史上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这要追溯到高祖的年代,当时有一位郡主尚主,新郎生母早逝,继母身份尊贵,对继子十分忌惮,故意想要在喜堂压继子新娘一头,结果新郎直接就将生母灵牌搬出来了。
当时别人只说新郎孝义感天,可没人替那位继母说过一句话。
孙氏这么干太蠢了,她又没人家的出身,也没人家有亲生儿子傍身,就这么跟齐彦钧作对,就是自己扒自己脸皮的节奏。
不过,一般人不会这么给继母打脸,这都是看人的。
孙氏脸色难看地感到喜堂,一看本该是她坐的位置摆着陆氏的灵牌,眼前一阵黑气。
“你怎么来了?”齐思德看到孙氏,见她脸色果然不是那么好,还以为她真的身子不舒服。
“我再不来,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孙氏咬牙切齿地说。
齐思德皱眉,“怎么说这样的话?”
“那是什么意思?”孙氏指着那块灵牌,心尖一阵刺疼。
“哦,那是钧哥儿一片孝心,你别在意,你要是没事了,那就坐下,花轿快来了。”
孙氏一脸寒气,“这里还有位置给我坐吗?大喜的日子把灵牌拿出来,也不怕晦气。”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2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