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修含笑说道,“女官的事没问题,只要没上朝议政,大臣还是能接受的。”
齐妍灵轻哼一声,“那些看不起女子的,却不知以后女子的能力比他们还要厉害。”
“哦,如何厉害?”赵霖修带笑问道。
“没有女子,哪来的男子。”齐妍灵戳了他一下。
赵霖修抓住她的手,叼住她的唇吻了起来,“我自然是知道的,女子就是水。”
齐妍灵推开他,小声地说道,“头三个月不能那啥的。”
“那啥是什么?”赵霖修笑着在她耳边问道。
“赵霖修!”齐妍灵娇嗔,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你别撩我。”
天底下也就她敢叫他的名讳,还敢打他。
赵霖修好话哄着她,“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在你肚子里是什么样的?”
齐妍灵喷笑,“你以为自己透视眼呢,还能看到孩子,你知道吧,现在孩子跟一粒豆一样,等再过几个月才会长出手手脚脚,四五个月的时候,就会有胎动了。”
“一粒小豆?”赵霖修神奇地看着她的小腹,小心翼翼地将手放上去,“你怎么知道的?”
齐妍灵暗叫糟糕,如今的医学还没有能够看透婴儿在肚子里的成长过程呢,她笑道,“自然是从书里看来的。”
赵霖修越发觉得神奇,“这几日你真要好好休息。”
“知道啦!”齐妍灵笑眯眯地说。
齐妍灵有孕息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那些本来想以子嗣为名让赵霖修立妃的大臣都蔫蔫地闭嘴了。
不过,允许女子为官的旨意却让天下震惊了,反应最大的自然是那些学子。
某个书院的学子甚至集体静坐抗议,要求赵霖修收回旨意。
朝中大臣纷纷上表,希望赵霖修要以天下学子为重,莫要最后学子们寒心。
赵霖修不为所动。
两天后,不知谁人带头跟学子们辩论。
第一问,尔等反对女子为官,是看不起自己的母亲还是看不起自己的妻子女儿?
第二问,尔等以为女子不如男子,世间有几个男子能成为首富?你们谁敢与女子当众比试,输者当众行礼敬茶,自认不如?
第三问,连不能入朝议政的女官都让你们惧怕如斯,想来你们也不过如此,还是别去科举出仕,免得丢人现眼。
连续三个质问,把那些学子堵得一口血憋在心头。
哪个学子敢说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女儿?难道她们不是女子?谁会说自己能够成为首富,更别说当众跟女子比试,赢了是应当的,输了怎么办?一辈子的名誉就没有了,谁又敢说他们是惧怕入朝为官的女子,那不是自找其辱吗?
女子为官的事,就这么被三问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