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色的玫瑰?
合着他被阿伽雷斯丢了之后,去编玫瑰去了?
无功不受禄。
坚决不能给小虫子错觉。
坚决不能让他觉得他有希望,可以把她拐到虫族去。
姜丝视线从火红色的玫瑰看向阿伽雷斯:“火红色的玫瑰,代表热情,我爱你,不太适合小虫子送给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下,把这个花还给他?”
阿伽雷斯眼神一闪:“不留一朵?”
姜丝连忙摆手:“不留不留,坚决不留,你要有空,现在就还给他,还给他之后,今天晚上你要多注意一点,别让他爬我的房间,爬我的床。”
她可以想象出把这捧花还给病娇小虫子之后,小虫子搞不好晚上就会来钻她被窝。
为了把这种钻她被窝的恶习给扼杀住,给便宜前任打个预防,让便宜前任守夜,她就可以美美哒睡觉。
阿伽雷斯把放在桌子上的火红色草编玫瑰重新抱起,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绿色的草编玫瑰:“好的,我这就去还给他。”
姜丝展颜一笑,又纯又欲又天真:“好哒,谢谢!”
阿伽雷斯眼神幽深,咽喉微动:“不用客气。”
随后转身,重新往门口走去。
姜丝呼出一口气,没有心情再翻译,把光脑板一合连同书一起塞进空间里了,上了床。
床上的大耳朵狐狸,变成了楚汉分明中间的那条河。
姜丝贴着大耳朵狐狸,盖着被子,衬托的整个人越发小巧,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宝贝蛋蛋关灯。”
姜蛋蛋化身关灯蛋,砰一下,关上灯,回来就窝在它婶颈窝上,紧紧的贴着。
今天晚上,谁也别想把它从它婶脖子上拿下来,贴着它婶又暖和又香喷喷的,比贴着它叔美了不知多少倍。
门被关上。
赫言被关在门外,死死的盯着门,没有走。
门再一次被打开。
阿伽雷斯还没从里面出来,里面的灯就关了。
赫言刚欲开口,怀里就被阿伽雷斯塞上他甩向他的玫瑰,紧接着他就听见阿伽雷斯道:“赫言陛下早点睡,晚安。”
轻轻的砰一声,门再一次被关上。
赫言:“……”
抓狂的一拳砸在了身后的墙上。
墙体被砸了一个窟窿。
翌日还没亮。
姜丝迷迷糊糊醒来,还没有睁眼,触手生温,她动了一下手指,感觉到硬邦邦的肌肉纹理。
瞬间。
姜丝没有一丝睡意,醒了。
她慢慢的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小麦肤色的坚硬胸膛。
她心中一惊,发现自己的额头抵在便宜前任胸膛上,头枕在人家胳膊上,手搭在人家腰上,腿翘在人家身上。
她活脱脱的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人家。
当然,以上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竟然跨越大耳朵狐狸,睡觉滚到了便宜前任这边扒着人家。
虽然她每次说她的床有十几米大有些夸张,但是她的床好几米是有的。
好几米的大床,中间还隔着一个大耳朵狐狸,她竟然翻山越岭,跨越长江大河,到便宜前任怀里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
这大行社死的场面,姜丝不知该如何面对便宜前任,慢慢的抬起头,在心里求神拜佛,便宜前任不要醒,不要醒,不要醒,等她滚到那边去他才醒。
她求的诸天神佛,没有听见她的祈祷,她稍微动一下,腿还没有从阿伽雷斯身上挪开,阿伽雷斯坐了起来,像没睡醒带着迷糊,掀开睡衣,露出腹肌。
姜丝瞳孔一紧,盯着他的腹肌,发现有几道手抓印,在他小麦肤色的腹肌上格外明显。
姜丝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对比了一下,立马坐了起来,磕巴吞吐道:“阿伽雷斯…这…这这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是不是梦游啊?”
阿伽雷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掀开睡衣的大手一移,落在了小脸红扑扑,满眼羞色小妻子头上,揉了一把:“没事,姜姜不是故意黏过来的,也不是故意抓的,我不疼,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