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薄寂尘又咳了起来。
紫色的眼眸跟见鬼似的望着九凤。
这…
这…
这涅槃重生的威力有点大。
大的把第四文明的神直接拉在了地上,接地气了。
哦不…娇气了。
像娇气包本包。
舒叙白跳了起来,一甩袖子,凶巴巴:“要穿你自己穿,你没长手啊?”
九凤手被甩开,无害的笑容渐渐隐去,眼尾红了,吸溜了一下鼻子,撇了撇嘴,委屈又娇气,像做错事的小孩,望着舒叙白:“白白…我长手了,我不会穿啊…我…”
“别叫我。”舒叙白瞧着他红了的眼尾,吸溜鼻子娇气的样,心里又烦又燥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越发的凶,张口打断他的话:“不会穿就光着,一个大男人,脚破了怎么了,留点血又不会死人。”
九凤眼睛眨啊眨,眼泪眨出来,一颗接着一颗的滚落下来,张口竟是满满控诉:“白白,你好凶,你凶我,是一个坏白白。”
薄寂尘:“……”
真tm活久见。
这只死凤他竟然哭?
艹了…
他跑了那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哭过。
现在对这个不知名的生物哭?
跟受到多大委屈似的?
录像。
能不能录个像…
“我能录个像吗?”司木北目瞪口呆,低声细语,问出薄寂尘心里想干的事儿,像一个痴汉,变态,发出细微的小啊叫:“九凤好奶好奶好奶,奶呼呼的,我好喜欢,我好喜欢,我好喜欢!”
薄寂尘反手就是一巴掌,磨牙低声道:“你喜欢一个p用,人家鸟都不鸟你,看都不看你,你那凉快闪哪边去。”
司木北嘴角一抽,鄙视道:“他不鸟我,他鸟你啊,他不看我,他看你啊,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就在刚刚刚刚,你还问他认不认识你,人家连个眼尾都没给你,你真是猪鼻子插大葱,把自己当盆菜。”
薄寂尘:“……”
该死的臭星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反了他。
舒叙白瞅着九凤那一颗一颗掉下来跟珍珠似的眼泪,一个头十个大,燥的双眼都红了,手一举:“我凶你怎么了,你再跟我娇气,我揍你了。”
他一举手,九凤身体瑟缩了一下,眼泪掉的更凶了,说话也跟着奶凶奶凶了:“你揍我,白白,你不给我穿袜子,不给我穿鞋子,还要揍我,我不理你了,我回去继续睡。”
说完用赤着的脚,使劲的踩在被舒叙白丢在地上的鞋袜,然后转身向坑走去。
蓦然间。
坑里长出来那一棵手腕般粗的梧桐树起了火。
舒叙白瞳孔一紧,脚下步伐不自觉的上前,伸出手去拉……
站在坑边一直往下眺望的阿伽雷斯无法再等待,一刻也等不了,纵身欲往下跳,起火的梧桐树顿时化为灰烬。
锵一声刀鸣,从坑里震耳欲聋的传出,欲跳坑的阿伽雷斯脚下步伐一顿没有跳,黝黑如渊的眸子盯着那深坑。
又一声锵刀鸣声响起。
快到坑跟前的九凤被舒叙白拉住了手腕,往后一扯,他自己来到坑沿边,九凤被他扯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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