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之俊和蔡立伟商量了好久,程之俊说想去找找大山,并把大山的情况提了提,
“之俊,你们才认识,这么大的事,去找他合适吗?”
程之俊也是眉头紧锁,
“大山这个人,感觉挺讲义气的,这会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温琪也是外地人,想必他家人也没有多少关系,听魏丹说,他们所里也不准备出面,他的朋友我们也不认识,且不说别的,单单是他为了申涓的事遭殃,我们就不能不管啊”
蔡立伟也叹了口气,
“是啊,那行,你联系吧,我们一起去”。
程之俊给大山打了电话,大山说他在外面,问程之俊有什么事,
“大山,是必须当面说的事”
大山犹豫了一下,
”那行,晚上我回来后去你家“。
挂了电话,程之俊说,
“他说晚上他回来跟我联系,走吧,正好你还没去过我的新住处呢”。
晚上十一点,大山才回来。他一进门,看到了蔡立伟,愣了一下,程之俊马上说,
“大山,我介绍一下,他就是我的同学,你跟你说过,是最好的朋友”,
蔡立伟立即伸出手跟大山握了握,客气地说了声“打扰了”。
既然求人家办事,程之俊也没打算隐瞒,所以将这里的’前前后后‘全都说透了。
大山静静地说程之俊说完,点了点头,
“这事我知道,这么说,你们跟郭俊怀的妻子是同学?”
“是啊,高中同班同学”
大山抽着烟,看得出他有点为难,蔡立伟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想又问道,
“大山,我也这么称呼你吧?,我和之俊从来不分彼此,所以我也随了他的称呼”
大山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大山,我也清楚,郭俊怀的案子几乎定了,我们初来乍到,也没什么能力帮忙。但是温琪这个人,我和之俊都认他这个朋友,他现在出事了,况且还是因为申涓的案子,所以于情于理我们两个都得管,你在这个系统,能不能帮忙问问,至于打点的费用,一切好说,不惜代价要先把人保释出来”,
“是啊大山,我的工程款已经回来了,立伟那也有一部分,钱不成问题,其实来找你之前,我们也找了一个律师,他也答应先把人保释出来,可是居然说不准备保释?这下我们都没底了,所以,我们来找你,只是想先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之俊很委婉地说。
大山再次点了点头,
“今天太晚了,我明天一早就问,具体什么情况我会给你们个准信”,
大山没打马虎眼,说的很实在,直接说过问,程之俊心头大定。如果大山不想帮忙,肯定会说明天问问试试,不一定能行。蔡立伟自然也听出了话音,他双手抱拳,郑重地做了一个感激的动作,
“自家兄弟,感谢的话就不说了,但凡以后有用着得我的地方,一句话,万死不辞”,蔡立伟豪迈地说,大山很高兴,他就喜欢这种直诚的人。
他能帮忙,还真是看蔡立伟和程之俊的面子。他是老关州,对这里的弯弯绕门清,现在谁知道郭俊怀完了,这个时候,这两个人还能不惜一切代价帮忙,这种人品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