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陆大人满脸黑线看着自家夫人说道,“我跟可爱不搭嘎吧!”
“我说相公说的太对了。”陆夫人双手合十赶紧求饶道,又转移话题道,“你这奏折还写吗?”
“差不多写完了,再润润色,就呈上去了。”陆大人耳边传来定更声,收拾了一下书案道,“走吧!明儿再写,反正有时间,不着急。”
陆大人吹灭蜡烛,打着灯笼,扶着自家夫人朝卧室走去。
“你不是说要下去体察民情吗?”陆夫人边走边问道。
“秋收后吧!”陆大人想了想说道,“秋收就在这城郊转转好了。”
“秋收后,天就冷了。”陆夫人担心地握了握他的手道。
“怕什么?有大氅穿厚点就行了,跟西北比起来咱们这儿算是暖和了。”陆大人浑不在意地说道,“前些年爬冰卧雪的都不带怕的。”
“我担心你胳膊的旧伤。”陆夫人瞥了眼他的右肩膀道。
“没什么?”陆大人满脸笑容地说道,“又不搭弓射箭了,也不干重活,你不说我都忘了。”
“这骑***缰绳不得使劲儿啊!”陆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道。
“老马识途,这马跟着我征战沙场多年,懂事的很。”陆大人停下脚步,透过灯笼微弱的光看着她说道,“别担心,我又不是长途跋涉,或者是冲锋陷阵,就在府城下辖的县,慢悠悠的走就行了。”
“后悔吗?”陆夫人水盈盈地眸子闪着泪花看着他说道,“军中的兄弟们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你却窝在这巴掌大的州府。”
“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陆大人眼神黯淡地看着她说道,“可这胳膊受伤使不上力,去了我倒是不怕,但是连累兄弟们可不行。”笑嘻嘻地又道,“再说了,我现在可是知府大人,下辖百姓三十来万人呢!跟我同龄的也只是统帅千军而已。”
“走吧!”陆夫人紧紧的握着他手鼻音浓重地说道。
“夫人,你看史书多,这马上打天下,可没有马上治天下的。”走在黑暗中的陆大人,被手中的灯笼摇曳的光,照得忽明忽暗的,“有些话,我不说咱们都懂。”
陆夫人明了的点点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是福是祸,事事难料不是吗?”陆大人豁达地说道,“别想那么多,我发觉治理一方真没那么容易,也挺有意思的。”
“你没有芥蒂就好。”陆夫人轻扯唇角微微抬眉看着安于现状的他说道。
夫妻俩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秋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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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难了!”叶落行苦着脸看着她说道。
“就你这皮猴子的样子,可不行。”叶三娘沉静的双眸看着跳脱的他说道。
“先把招式练熟练吧!”叶燕行黑葡萄似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哎!这才正确地态度,一招一式先练的刻如骨髓里一般。”叶三娘纤长的睫毛眨了眨露出乌黑的瞳仁看着他们说道,“当敌人来袭时,能下意识的出手就对了。”
“这算是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叶燕行亮晶晶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有那个意思了,万事万物是相通的,熟能生巧。”叶三娘深邃透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即便不能成为高手,对付三五个小毛贼不在话下。”
“小毛贼。”叶落行扁着嘴嫌弃地说道。
“这世上有几个武学大师,更多的是乡下把式,有把子力气的庄稼汉。”叶三娘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暖暖地看着他们说道,“还有野路子。”
“野路子是什么?”叶燕行好奇地问道。
“就是打架打出来的心得体会。”叶三娘好笑地看着他们说道,“我们要一直聊吗?”
“走走走!”叶落行闻言赶紧说道。
母子三人出了家门,叶落行回头看着自家大门。
“看什么呀?快走啊!”叶燕行看着发呆的他说道。
“真是有钱万事足,也不来找咱撒气了。”叶落行感慨唏嘘道。
“这还不好吗?”叶燕行轻笑出声道,“我听满仓叔说,现在何家在村子里走路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