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釐王一双眼睛差点陷进去了,忙搂着如姬,右手老实不客气的捂在如姬饱满的**上,轻笑道:“还是那么大,那么柔软”
“你个坏东西!”如姬右手食指在魏安釐王脑门上轻点,如娇似嗔
把如姬如同百花盛开般的诱人模样儿看在眼里,魏安釐王一颗心差点醉了,抱起如姬,就要去榻上折腾
“君上,我们先饮宴,再那个,才有意思嘛”如姬忙撒娇
“好好好!饮宴,饮宴”魏安釐王对如姬极为喜爱,不会拂她之意,立时允准
内侍摆好酒宴,两人对饮如姬变着花样劝酒,魏安釐王大是受用,酒到爵干,没多久就醉醺醺的了
魏安釐王把酒爵一放,抱起如姬就去榻上大展雄风如姬使出浑身解数迎合,把个魏安釐王乐坏了,尽情的折腾也不知道折腾几多回,终于沉沉睡去
如姬从魏安釐王的王袍上解下钥匙,悄悄去到保管兵符之处,打开一个青铜匣子,取了兵符再回到榻上,把钥匙原样放回王袍上,再把兵符藏好,睡到魏安王怀里
魏安釐王睡醒之后,变着法子与如姬寻乐,尽情的欢娱,不时大笑他却不知,兵符已经不翼而飞了
次日午时,颜恩如约而来,如姬把兵符交给他,再次叮嘱一句:“你转告信陵君,若是他敢失信,我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夫人放心,信陵君一诺千金,绝不会做出失信之事”颜恩大功告成,告别如姬,带着兵符,兴冲冲的离了王宫,骑着一匹快马,直奔邯郸而去
颜恩打马疾奔,很是欢喜,一边策马疾驰,一边盘算:“我得到兵符,是大功一件,信陵君一定会重重赏我到时,我就能与朱亥、侯赢他们一样,成为信陵君的心腹门客若是信陵君更进一步,成就大事,我就是开国功臣,满门荣华富贵”
信陵君暗藏雄心,他的门客都知道的事儿
没多久,颜恩就离大梁三十余里了正行间,只见一辆轺车横在路中间,几个人正围着轺车,急得团团转
“让开,让开!”颜恩急于赶路,大声喝斥
“你谁呀?你说让就让啊?”这几人大是不满,冲颜恩吼叫
“哼!”颜恩冷哼一声,眼睛一瞪,眉毛一立,如同骂孙子似的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叫你们让开是客气,不客气的说法就是你们给我滚开!”
“你咋骂人了?”这几人很是不服气,捋起袖了,就要上来揍他
“你们好大的狗胆,也不睁大狗眼瞧瞧我是谁?我是信陵君的门客”颜恩仗着信陵君的名头,一点也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
要是在别处,信陵君的名头未必好使,在魏国,在大梁,信陵君的名头比起王命还要好使,依他想来,他亮出信陵君的名头,一定会吓坏这几人
“你叫颜恩,是吧?”然而,出乎他意外的是,这几人压根儿就跟没听见似的
“是呀你们咋知道?”颜恩大是惊讶
“等的就是你!”这几人扑将上来,把颜恩掀翻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