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不甘道:“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啊,为了朱雀衣,我绝不能这样就死。”
“二十四桥明月夜,青丘路远;十三狱阶幽暗途,裁决人间!”
随遇现身道:“地茧·无限。”
月下荒郊,地茧绝路逢生,注视着眼前的同样魔类,蓦然,双魔四眼一照,竟是同声冷笑。
……
狩宇族地·末日眼。
风声萧萧,落叶瑟瑟,似琵琶凄凄切切,绵绵了了无期。
(弄琵琶:爹,娘呢?娘,我要娘,呜呜呜……)
(弄琵琶:啊!你们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不要,不要啊……)
回忆是痛,回忆是伤,刀刀刻划是故园残破,历尽沧桑的凌辱。
弄琵琶激动道:“夸幻之父竟然死了,绿谷山廊受屠戮之仇报了,哈哈哈哈……”
角宿儿走来道:“弄琵琶姑娘,你找我?”
弄琵琶问道:“辰子大人,夸幻之父可是您亲手所杀?”
角宿儿回答道:“没错,我杀死夸幻之父后尸体已被森狱之人带走。”
弄琵琶跪下道:“多谢辰子大人,辰子大人为我全家以及绿谷山廊的居民报仇,弄琵琶感恩不尽。”
角宿儿疑惑道:“姑娘你这是?”
弄琵琶叙述道:“小女子命苦,只因居住在绿谷山廊便全家被夸幻之父所杀,详情听说……”
哀号与冷笑,交杂捆绑在内心最深处,何苦回溯血泪,叙述哀泣。
角宿儿怜惜道:“不想姑娘身世竟如此苦痛,一戟封喉真是太便宜夸幻之父了。”
弄琵琶请求道:“辰子大人手刃夸幻,这般大恩我无以为报,弄琵琶今后愿为奴为婢,当牛做马侍奉在辰子大人身边,请您成全。”
角宿儿为难道:“这……”
昴宿儿走来道:“收下她吧,这里的战俘朝不保夕,她如能跟在你身边侍奉也算是不错选择。”
角宿儿妥协道:“好吧,你就先留在我身边好了。”
昴宿儿满意道:“很好,我要去约见两个人,你留下来保护小月姑娘,尤其是看着点咱们的旸司大人。”
角宿儿点头道:“是。”
……
狩宇族地·曦和顶。
逆神旸问道:“你们怎会来此?”
蝶小月回答道:“这可要问牠了。”
逆神旸宠溺道:“苗儿倒是越来越爱乱走了。”
蝶小月问道:“旸神孤身在此是有心事吗?”
逆神旸回答道:“没有,只是在思考狩宇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蝶小月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知道你对天地环境,自然万物皆十分珍视,但为何对人族如此深恶痛绝,甚至不惜灭之呢?”
逆神旸回答道:“如你所说,这两件事未必有所冲突,正因为珍视万物所以必须消灭残害自然的人族。”
蝶小月辩驳道:“但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不是吗?”
逆神旸反驳道:“瘟疫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蝶小月问道:“为求生存虫禽鱼兽相食,自古皆然,为何你独将人族视做瘟疫?”
逆神旸指责道:“虫禽鱼兽相食皆以维生为度,但人族贪婪自私却是毫无止尽,为利你们不惜残害同胞,背亲叛义,对自然万物更是竭泽而渔,杀鸡取卵,自私的你们从来不会将这片天地的延续放在心上。”
蝶小月叹道:“唉,这种悲剧确实所在多有。”
逆神旸告知道:“你可知苗儿其实并非普通的猫儿,牠是骄貚,乃上古灵兽,生长于昔日高止群峰岳一带,成年之后强悍更胜虎豹,深具灵性,群居习性,对同类和人族都很亲近,懂得体会人族的情感,甚至会帮助人族受伤者,还会出现类似吊祭的行为,因为牠们懂得尊重并体会人族的情感,但后来人族发现骄貚的血是治伤灵药后开始对其种族进行大猎杀取血,种族几近灭绝,骄貚看着父母被残忍的屠杀,放血至死,这是何等的苦楚,仇恨在牠们心中萌芽,加上没了父母的教导,骄貚也逐渐变得凶暴,开始反击,骄貚虽凶猛,又怎赢得了人族的刀剑与武学,牠们虽聪明,又怎胜得过人族的狡诈,无害的种族就这样被改变了心性,由原本的纯真变得疯狂,也面临了灭族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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