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猿公瞪了一眼自己这无良好友,越想越气,就此打算离开此县,毕竟此地所应养出的人杰都已经离开了,此地也确实没什么值得他们在此逗留。
“那位小公子自然是往江阳府去了,你还要跟上去?”
“老夫情志不畅,郁气难平,定要亲眼见到这孺子被人收拾一次!”
“好,你既然想凑热闹,那我也掺和上一笔,我随你一同前往!”
“那就把你的笑给我收一收,你都已经笑老夫两天了,还没有笑够?”
黄猿公面无表情。
“两天而已,贫道可是打算笑上两甲子!”
“苍松子,你若是再笑我,今日便与你割袍断义!”
“好好,黄猿公莫恼,此事是贫道错了,贫道向你保证,绝不再当面笑话你!”
算命道士顿时板起脸,一脸严肃。
“不当面笑话?你什么意思?”
“此事若是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未免太过无趣,吾等好友应当尽知才对。”
“贼子,吃我一剑!”
黄猿公博然大怒,可是算卦的道士早就脚下生风,带着一阵青烟往城门口飘去了,而黄猿公乘风而起,紧追不舍。
“公子,您可要歇歇?”
马车内,备受颠簸的风清安听到了车厢外传来的恭敬问候,巅了一路,尚且未适应的风清安自然不会客气,
“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是。”
当即,这支足有百余人之多的队伍,顿时就停下了,风清安走下车时,顿时就看到了一群或坐或卧在地上,给自己捶腿,缓解酸痛的书生学子。
“公子!”
风清安还未坐下,就已经有人为他准备好了干净的落座之地,清水,果脯与肉干,与身后那一群步行跟了一路的书生学子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
“当真不公,他一路坐在马车上,下车却能饮水吃肉,而吾等步履艰辛,却是连喝口水都难!”
看到与他们待遇有云泥之别的风清安,顿时便有书生低头嘀咕。
“你若愿出白银三百两,我可将此位让于你,下车步行!”
嘴巴里还含着一块果脯的风清安,望向出声抱怨的学子,朗声笑道,
“说实话,坐在车上,当真不舒服,我倒是情愿步行前往府城!”
“我……”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抱怨之言,居然被正主听见的学子,脸色“唰”一下便无丝毫血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低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而他近旁的学子,仿佛避嫌似的纷纷与他拉开距离。
“公子,可要将此忘义之徒逐走?”
当即就有一名身材魁梧的镖师上前询问,看向那一名满脸恐惧的学子,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让你跟随,保一路平安,不收分文,就已经不错了,还在鸣什么不公?见利而忘义,还敢满腹牢骚。
“无心之言罢了,不必。”
风清安瞥了一眼那名学子,这家伙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完了,今天的事情必然会传出去,科举什么的别想了,真要是识趣,就趁早打道回府。ap
读书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若是有名望,便是一介白身,在哪都能吃得开,若是名声坏了,什么都别想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我兄长当年一如尔等,初始无人识,步行千里,连战连捷,一举夺魁,天下闻名。”
少年站起身,看着眼前满脸疲惫的书生学子,说起了自己的兄长,而提起这一位千古罕有的六元及第状元,所有的书生学子都是精神一振,来了精神。
可不知道有多少贫苦寒门出身的读书人将其当作目标,用于勉励自己,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徐镖长!”
风清安喊来了镖局的头领,而传闻中据说有望先天的一流好手对于风清安的呼唤,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你们时间紧迫嘛,不紧迫的话,不介意我下车步行吧?”
“风公子,你这是?”
镖长不能理解,有马车不坐,反而选择走路,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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