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映登在,那几件东西,杨上善一个都得不到,在场的人也一个都不会殒命,他等了这么多年,却落得一场空。
老杨的鹰目充满了不甘,与当年一样,他还是无可奈何。起身掸了掸土,叹了口气,面色黯然的杨上善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
瞧着他那孤寂的背影,谢映登叹了一口气:“还是意难平!”
“凭他也配,要意难平也该是我叔公李恪。”,凑过来身旁的李守义,笑呵呵言道:“师父,可以讲故事了吧!”
而谢映登却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为师在你们身后的?”
发现?
开什么玩笑,连杨上善那般天殊境的高手都察觉不到,他这初元境都不到的,上哪儿发现去。
李守义就知道一点,东宫与道门的关系全系于他一身,潘师正走之前,绝对不会一点嘱托都没有。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违背门规,谢映登都得看顾好他。至于,惩罚,那便是事后的事,再重又能重到哪儿去!
瞧着李守义有恃无恐的样子,谢映登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胆子贼大,在太室山内,为师可以庇护你。还有心情听故事,你这辈子,就不出去了?”
李守义年纪小,不晓得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问问苦着脸的七剑道就知道了,他们宁可被朝廷通缉,也不想被天殊境高手惦记着。
可李守义却毫不在乎,懒洋洋的回道;“弟子借他两个胆儿,他也不敢在太室山外对我出手!”
哦,谢映登淡淡道:“愿闻其详!”
老头不是杨家的人么?他在世俗的牵挂无非是酅国公、弘农郡公二府的一干人等。
陛下及他阿爷,守规矩,重礼法,尊重二王三恪的规矩。可李守义就是个混蛋,从来不讲规矩。
但凡,他及今日在场的诸人,伤了一根毫毛,或命丧杨上善之手,长安那自会有人,剿了酅国公、弘农郡公二府。
杨棻、杨怀让、杨崇礼三人及他们的子孙家眷,一个都跑不了,通通要受磔杀之刑,死无葬身之地。
若因为他杨上善绝了隋室的血脉,从二王三恪中除名,即便老杨成了地仙,也得羞愤自尽!所以,该躲的是他杨上善,千万别蹬鼻子上脸。
呵呵,扫视诸人感激的目光,谢映登微微一笑,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这般年纪就会收买人心了,的确不是屈居人下的角色。
这也让想起了多年前在唐军中效力时,齐王元吉的话:秦王世民,十斤肉,九斤反骨。现在看来,这话用在这小家伙身上也行啊!
又摸了摸李守义的头,微笑道:“年纪不大,心眼却是不少。”
“好,既然你们好奇心这么重,又闯到了这里,那贫道就破例讲讲!”
谢映登向诸人招手之时,李洽等护卫很识趣的在原地没动,他们清楚自己是什么本分,不该听的绝不多听一句。况且,还是人家门内隐秘,知道太多了,不礼貌!
可韦晋这狗才,“虎气”便跟撒癔症一样一点不受控制,狗里狗气的搬了块石头坐在了过去。还从怀里掏出了他那从不离身的“猛男粉”零食袋,妥妥地当起了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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