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也是人,也是需要好基友的!说到这,不由的让人想起汉武与韩焉,汉哀帝与董贤,魏安釐王与龙阳君......,额,太邪恶了,简直不忍直视。
不是李守义多想,实在李轮在详述李伯瑶在兰台胖揍裴炎后,皇帝的反应与处置,实在是令人无限遐想。
当然,也就是因为此事,东南鏖战的军功泡了汤,李伯瑶与正三品的军职再次失之交臂。
“说来也巧,就裴炎告御状的那天,我路过宣政殿,正巧父皇单独召见李伯瑶。”
“碰巧?”
“不需要在意细节,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在李轮固有的印象中,他从没见李治给人倒过酒,而李伯瑶胆子更大,竟然堂而皇之受了,而且还他妈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时候,李轮就知道裴炎那老小子白叫唤,人家与圣人之间,是纯粹的布衣之交,关系铁着呢!
正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至于裴炎为什么明知道圣人与李伯瑶的关系,还敢行挑拨之事,恐怕只有皇帝和李伯瑶清楚。反正,自那以后,李伯瑶就在登封安了家,再没有来过长安、洛阳。
揉着下巴的李守义,却提出了一个问题,从总章二年到仪凤二年,整整八年时间。啥仗打八年啊,打东突厥、吐谷浑、薛延陀,或西突厥,用这么久了吗?
李轮强调烟瘴毒虫,人地两生,都是客观条件。在大唐国力最强盛的时期,平灭境内一个小小的蛮獠,就如此的费力,这不是埋汰李治这个大帝吗?看来需要去一趟登封城,亲自向李伯瑶请教,方能知晓其中的隐情。
“我去登封拜访李将军,你们也别拿那点小伤当借口,带着韦晋、李洽,好好盘查各处。”
“必须确保祭祀之典,各项事宜无误,这关系到李家的颜面。”
话毕,李守义叫停了马车,叮嘱了李洽几句,纵身一越跳到马上,勒了一下马缰,肃声道:“登封城!”
随即夹了一下马腹,与张弛一起向南驰去,其身后也有十名侍卫脱离车队跟了上去。
撩开帘子,凝视李守义消失的方向,李哲憨声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咱俩的叔父呢?”
而李哲更坑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自信一点,把好像去掉。”
“你。”
.......
登封城,辅信将军府。
瞧着这别样封号的牌匾,李守义有些糊涂,辅国将军,辅军将军一类的将号,他倒是听过。辅信将军,这是什么官职,唐军中也没有啊!
要说他是宠臣,也该是赏勋,赐紫袍金鱼袋什么的,赏这么个杂号,寒酸了一点吧!
不过,李伯瑶的门房倒是与一般勋贵不同,并没有因为李守义年纪小,又穿了一身寒酸的道袍而轻视,反而是有礼有节的请他们进去了。
至后花园,便瞧见一位老者,撒着谷子,当面却落了不少乌鸦、喜鹊。
这种画面不由让李守义想起了另一个人:性好驰猎,四时从禽,无暂止息。有别业在昆明池南,自京城之外,西际澧水,鸟兽皆识之,每出则鸟鹊随逐而噪,野人谓之“鸟贼”。丹阳郡公-镇军大将军李客师,也就是李靖之弟,李伯瑶的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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