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玉成约了林无非来会她,骆惜尧才出门。
琉璃装饰出的雅间里,三姐妹喝着茶。这次,李玉成没有轻易开启话题,她怕自己嘴快把人说恼了。林无非倒觉得情况没那么糟,她说:“惜尧,我替你想了想,这事也不难办。”
李玉成和骆惜尧都看着林无非。
林无非说:“季辰逸有头有脸,你也不差。你可以跟他谈条件哪。”
李玉成笑了:“她不想谈,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谈,必须谈,并且是好好地谈。咱们拿好筹码,可不能赔了夫人折了兵。”林无非说。
“我们这里,你跟季辰逸最熟。你说,怎么才把他谈得崩?”
林无非拿出平板,一滑弄,镜像里显出季辰逸来。她说:“不敢保证把他谈得崩——我通过平板定位,能看到他的具体位置。”
骆惜尧透过镜像看去,在酒吧内,季辰逸正和着另外两人喝得混混欲醉,有一人哭得滂沱涕泗。李玉成摇头鄙视,说:“什么个情况?”
林无非说:“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我昨天得知,季辰逸的朋友,就是这个人,他的警察女友AIDS病发,去世了。”
李玉成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AIDS?二十年前就有4时隔离药了!这警花,什么运气?天妒英才吗?”
林无非看看骆惜尧,说:“没有一定的关系。这人,不是物以类聚吗?”
那朵年轻漂亮的警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与歹徒近身搏斗,沾染上歹徒的血液,感染了艾滋病毒。
此刻,季辰逸正陪着朋友难过着。
科技发展到今天,面对死神时,人们仍然显得束手无策。而此时,音乐与酒精,仍是抚慰受伤灵魂的良剂。
用过晚餐,林无非为了第二天上班早早地回了家,李玉成和骆惜尧去看了一场十点半的电影。
电影结束,天太晚,李玉成一定要把骆惜尧送回家门口。
于是,这美女二人凌晨归来,见到了那样一副景象:三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醉汉,横七竖八地卧倒在骆惜尧家的大门口。
李玉成吓得尖叫连连,骆惜尧用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
而那个求救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原本倒在地上的两个醉汉一下子站起来。他们快速走来,一个捂住李玉成尖叫的嘴,一个拖走骆惜尧的手机。
李玉成被制住,动弹不得。骆惜尧马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用颤抖着声音问那三个醉汉:“三位大哥——你们需要什么帮助?”
骆惜尧的声音在这夜晚的走廊里很清晰。
喝醉的季辰逸,眼睛里布满血丝,那直勾勾的眼神让人有说不出的害怕。骆惜尧把自己的背紧紧地抵住墙,免得自己因为太过于恐惧而瘫软在地上。
季辰逸怔怔地,对,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要的,不是那无趣的商业联姻,他要的,是面前这个鲜活可爱的姑娘对他嘘寒问暖……一辈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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