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墨做的,一直是救人于水火的拆线工作。他说:“是胡医生自己要求的。”
李玉成说:“还算她醒悟得早!那人,真不是个东西。”
林无非说:“得了。你操心你自己吧!你既然躺着,就好好躺着。你想想,你上次犯病,多可怕!也幸好你当时眼前有季辰逸!你还跟我说,采访完,就做手术。你看……”
李玉成瘪嘴,说:“将我及时送医,牺牲自己时间的人是周彦青。”
刘涵睿眼前再次浮出当时情形,他说:“当时,各国政要汇聚,商界人士,大家济济一堂。我真没想到,你带病坚持采访。你当时,真的太险了。”
李玉成说:“我也觉得险,差点就坏了采访。你们很给力。”
给力是给力,大家做了各种预案,就是疏忽了镜头前那位壮得像小野牛的记者会忽然晕倒这种事件。
刘涵睿笑:“总之,你好好修养。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奋斗。”
李玉成笑,她这遭真要恢复到以前体力,得八、十个月,镜头前,会有更好的记者。她说:“我要珍惜我这颤颤巍巍的身体,暂时不跟你们玩儿。”
安娜笑:“我们走了。无非,玉成,我们巴黎见。再见。”
刘涵睿和安娜手牵手,身体贴得紧紧的,走了。
李玉成在那严密的贴合线里,瞧不出一丝漏风。
“欸!”林无非挥手,在李玉成眼前晃,她说,“你那个足球帅哥呢?”
足球帅哥?呵呵!李玉成说:“他还不知道。”
林无非点头,赞叹,竖大拇指:“你牛!人没来,电话总来了吧?”
电话,拉黑了啊。李玉成嘿嘿笑:“想要拒绝,总有办法。所以,以此类推,那些凡是借口无法拒绝欲,拒还休的将计就计的,其实是……你懂的!”
林无非说:“我以为,你虽然孤独在病房,总有人嘘寒问暖。结果!”
“呵呵!”李玉成说,“我还没这么脆弱好不好。”
林无非同意,她确实很坚强,一看就比孙玉竹坚强十倍不止。
“你快给我说说,我昨天,究竟错过了多少好内容?”李玉成说。
林无非说:“没多少内容。所有的八卦,你都知道。”
魏谦墨一副坚挺的身姿,声音却是悠扬,他看林无非说:“你说来听听,也好。”
关心八卦,深怕错过好内容的,不止她一个。李玉成扑哧笑,她对魏谦墨赞扬得紧:“军长大人,接地气!好。”
林无非笑,说:“生儿子的,求婚的,求婚未遂的,秀恩爱的……好多。”
林无非把她知道的事件,捡精彩的部分说出来。
魏谦墨听过,那些轻松活泼的事件很给他减压。他把林无非拥进怀里说:“我和无非,就是那求婚已遂,秀恩爱的。”
林无非说:“梧桐老师和榕树老师,才是秀恩爱的。你比他们的二十年,差远了。”
李玉成说:“嗯!你们二十四年,不差。来我眼前秀恩爱,我自己找虐!”
林无非笑:“你大可以趁着好时候,谈个正经的恋爱。”
这躺着无法动弹,是好时候?她那个时候谈的又不是正经恋爱了?李玉成说:“我懂了!你俩快闪,该干嘛干嘛去!我等胡医生来,好关心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