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逸问:“你怎么?睡不着?”
骆惜尧眨眨眼睛,伸手整理自己的睡衣,说“我睡了。”
季辰逸走过去,问:“你做梦了?”
“嗯!”骆惜尧说。
季辰逸把骆惜尧拥进怀里,问:“害怕?”
骆惜尧点头。
“别怕!有我。”季辰逸安慰,那是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幸福感。
骆惜尧问:“几点了?”
季辰逸说:“凌晨。”
骆惜尧问:“你又喝咖啡了?”
季辰逸说是。
顿时,骆惜尧心里涌起一股烦躁。咖啡,酒精,她怀上的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她“咚”地躺回床上:“这么晚了,你快去洗澡吧。”
季辰逸没去洗澡,他顺势倒在骆惜尧身上:“你在生气?”
她生气?她确实有值得生气的理由。骆惜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你压在我身上了!很重!我困了,要睡了。你快去洗澡,你不来我睡不踏实。”
“呵呵。”
这样的表白,他很受用。季辰逸掀开被子,满把骆惜尧拉进怀里,说:“惜尧,不睡。我想你,很想。”
季辰逸的悸动来得很猛烈,骆惜尧本能地要抗拒。她推开季辰逸的手,那手又覆上来上下游走,她又把它推开。
季辰逸没再给她机会把他推开,他抓过她的双手禁锢住,便肆无忌惮地吻上那柔软的双唇。
“你抓疼我了!”
“你还没洗澡!”
“你很重!”
……
说这些也不管用,她正被迫那个什么了!骆惜尧心里很不安。此刻,季辰逸的热情正如积蓄的火山,那感觉是挡都挡不住。
骆惜尧没觉得刺激,她不想。
“你停!我有话跟你说。”
季辰逸正激情难耐,他看着骆惜尧,那眼神是,她最好给他一个满意的理由。
骆惜尧弱弱的,说:“我……”
关于怀孕这件小事,她说不出口,她还没想好。
此时的骆惜尧,没有以往的红润神色,浑身透着一股子紧张。
季辰逸琢磨片刻,翻身躺下,说:“你不舒服。”
“嗯。”
“怎么了?”
“就是突然觉得不舒服。”
“嗯。”
“你去洗澡吧,我想睡了。”
骆惜尧闭上眼睛,季辰逸看看她,悄然走进浴室。
房间里,还有丝丝咖啡的余味。
骆惜尧睡意全无,季辰逸是个多么强势的人,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谈。
季辰逸洗澡出来,骆惜尧装睡,装得安静无息。
没多久,季辰逸睡着,骆惜尧睁开眼睛。
终然,季辰逸和她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度了甜蜜的蜜月,但生活回归日常后,她只能感觉到她在季氏家族运作中的微不足道。她的世界,与季家,真不搭。
这样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
可是,谁能懂她?她每一次从乐团回来,如果季辰逸不在家,还是她孤独的一个人,还是那种孤独感。
这种氛围,适合增添一个新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