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他写的信你怎么记这么清?”麻理子追着问。
巧姑抿了抿一下嘴,看了蜂子一眼,没有说话。
蜂子说:“我从小,准确地说是从出生这里的人都都我是个方人的主,就你们能听明白的话说就是专门给别人带来厄运的人。”
麻理子又一次抢着说:“这个我知道,我也给亚美说过。我父亲对我们说他有个徒弟,因为老是给别人带来厄运,谁都不和他玩,从小性格孤僻,因为没人跟他玩,他就跟蜜蜂玩,就成了蜂痴。我说给亚美的时候,把她给吓着了。后来,她给我写信说,把她吓得在船上给蜂子上课的时候,离的远远的,怕给他给‘方’住了。”
麻理子说完后,亚美娇嗔地看了麻理子一眼说:“不开的水,就别提出来喝了嘛。”
说完,他们三个女子都齐刷刷地看着蜂子。
蜂子稍正了一个身子,亚美赶忙回屋内拿出一个特制的拷贝,垫在蜂子背后,蜂子往后靠了一下,眼睛闭了有二秒左右,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
蜂子的这种痛苦表情,三人都看在了眼里,麻理子是惊恐,亚美是心疼,而巧姑则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
麻理子看着巧姑说:“你不清楚他的病因吗?”
巧姑:“知道,最坏的情况就是会变成下肢瘫痪,终身残废。”
看着麻理子惊讶的表情,接着说:“最好的情况,终生痛不离身,半个残废。”
亚美的眼泪一下子就冲出眼眶,失声痛哭起来。她只所以如此失态,大致有两个原因,一是她心爱的人伤情如此之重;二是她已看出来,蜂子和巧姑之那种超越时空和生命的爱情。
麻理子要劝亚美,蜂子用手势止住她,那意思是不要管,让她哭。
亚美哭了很久,才抬出头,睁开红肿的眼睛说:“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你应该尽早离开这里,我们去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去看病,一定能治好的。一个好的身体才会更高的生活质量。巧姑也可以一同前往。我在德国有好朋友,德国有好医生,和医疗条件。”
蜂子:“你忘了,我本身就是一个医生。”
“医不自治。”亚美说话的风格也大变了。
“谁说医不自治,在我们国家有‘久病成医’之说。”蜂子说道。
“你不客观,你这就是抬杠。”亚美一点也示弱。
巧姑:“你们共同的好朋友薛述廉给他拍了四份X光片,附上不同国家语言的病历,分别送了德国、日本、美国和英国。结论都是一样的。他没有救了。只好的办法就是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