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正在沉思之间,麻理子又说句不着路的话:“巧姑姐,你刚才说‘房事’,何为‘房事’?”
亚美刚想制止,没想到巧姑说了句狠话:“你对中国话真是懂得不少啊,你听到过‘猫寻偶撕心裂肺,狗JP沉稳如山’吗,房事就是JP。”
巧姑见亚美一下子就愣了,麻理子也被击沉了一样没有反映。两个日本女子正在为这个河南农村村姑如此大胆的表述纳闷之时,巧姑又接着说:“当下,我想你们日本的大街上行走的也不都是汽车吧,只有大街上还有牛马驴骡这些牲畜行走,人事之事对人来说还是个事吗?那个国家史前历史中的诗歌不是在赞美着人类的伟大的生殖之美。《大雅·生民》中:“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召南·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周礼》所记载:“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在我国的古典记述之中,这类文字很多很多。可能是你们日本文字产生的太晚了,你们先民的对这些内容的描写看不见了吧。”
看着亚美跟麻理子吃惊的样子,巧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说:““发乎情止乎礼义”这才是人之常理。”
巧姑看着她俩不说话了,才停了下来,但心里想着:“亚美,这么远的路,你来干什么?别装,有话好好说,我会以礼相待。”
蜂子是能读懂巧姑心的,见状对亚美说:“看,我们古人多有先见之明,自古以来我们的先人就会说‘酒色,酒色’酒是色媒人。怎么从酒就一下子的扯到人之大欲上来了,我们还是谈谈酒吧。”
蜂子接上说说道:“亚美,麻理子,今天蜂子哥哥高兴,给你俩唱上以曲如何?你们一定没有听过我唱过。”
麻理子笑着拍手叫好,亚美低眉浅笑,巧姑满心期待。
蜂子取了一把小瓷勺,敲了一下面前的一碟子,开口唱了起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蜂子唱和之时,亚美看巧姑也有吃惊之色,心里打鼓,盘算着:“我在阿尔卑斯山找到蜂子的放蜂点时,为了了解蜂子每天早上干什么,就悄悄地躲在他的晨练场,他知道蜂子在晨练时会跑步、打弹弓,训练狗,大声唱《蓼莪》”
她们三人子女,端坐着听蜂子吟唱,待‘天下归心’四地落地,三人齐声鼓掌,亚美看巧姑娇美的脸上带着一股崇拜的神色,亚美敢说,巧姑以前从未听蜂子吟唱过此类古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