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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依旧是先在路上买了馒头充饥，然后才去轧钢厂。
路上行人匆匆。
大部分人都是不行，少数人坐着客车，更少数人骑着自行车。
虽然大家都是行色匆匆，但脸上多数都是带着笑意，眼里有光。
然而，在张扬快要赶到轧钢厂大门口的时候，居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就是张扬？”
拦路的人很壮，身高一米八多，黝黑的面庞，左脸颊上有一块伤疤，瞧着分外狰狞。
“我不是张扬，你认错人了吧？”
张扬听到这人的语气，再看这人的面相，就知道这人来者不善。
“你真不是张扬？”
“张扬是谁？你找他，难道不认识他？”
张扬歪头，打量着对方。
短暂一番对话，张扬可以确定，这人是来找茬儿的，但是吧，这人的脑子不是很灵光。
“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对了，你认识他不？”
“我也不认识！”
张扬信口开河，“轧钢厂上万多人，我就认识我们车间的几个人，你说这个张扬，是几车间啊？”
“不知道！”
“那你找他干啥？”
“揍他！”
“你都不认识他，你为什么要揍他？”
“有人出钱，让我揍他一顿，最好是打断他的手。”
闻听此言，张扬瞬间怒了。
“有人要打断我的手！”
是谁？
瞅着眼前脑袋不是很灵光的大个子，张扬咂了咂嘴：“兄弟，打人是犯法的，你就不怕被抓起来？”
“怕啥？”
“哥们又不是没被抓起来过！”
“被抓起来，还管吃管住，这么好的事儿，我巴不得被抓起来呢！”
“……？！”
听到这话，张扬彻底无语了。
不过，问题不大。
这兄弟一看就是缺根筋的，好忽悠。
“兄弟，你难道就不怕那一天数罪并罚，吃花生米吗？”
“不，不会吧？”
“我，我就打个人，用得着吃花生米？”
“你这是屡教不改！”
“还有，你这不是打人，你这是寻衅滋事，你还收了别人的钱，这情节就更严重了！”
“兄弟，那个找你来打人的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没仇啊！”
“我就打过他一次而已！”
“你都打过他，还说没仇？”
“兄弟，我猜你这是被那人给算计了。他出钱，你打人，还说要把人手打断。你知道被你打的人是干什么的吗？”
“万一那个人很有来头，你就说，你会怎么样吧？”
“我找算账去！”
好嘛，都不用张扬多费唇舌，这兄弟已经转身离去。
张扬没去询问是谁让他来打自己，左右不过四合院里的谁，毕竟，能找他麻烦的，出了四合院的人，也不会有别人。
等今天下班回去，看看谁被打了，这事儿也就门清了。
进了轧钢厂，张扬进了车间，先把自己负责的机器做了简单的检查、维护，然后才开机预热。
等车间其他人到来时，张扬已经开始上机操作起来。
他之前表现出了天赋，如今又展现了自己的勤奋。
如此一来，在周围的人看来，他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天分，还有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