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提问权的漩涡鸣人立刻高呼不公平,并和狗狗一样的绕着我们转圈。
反倒是被优待的女孩表情更加踟蹰了,最后一个提问权明显犹豫了好久还没下定决心。
“不想一个你自己想问的吗?”我提醒她。“最后一个问题了。”
“哎?”她一呆,下意识:“我问得就是我想知道的……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的宇智波佐助,表情开始变得窘迫:“不是的,这一次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因为您说要让我接触二代火影大人的手稿,我想着了解更多的力量体系会不会有助于理解,而且您是会时不时发呆,感觉有心事的样子……”
支支吾吾,还时不时看看我,生怕戳到我伤心事的小心模样,直到说不出来卡壳半天,脸已经红到冒烟,才硬生生憋出一句:“而且我觉得您说的很对!知识就是力量!”
被一连串遮遮掩掩的话绕晕的我晕乎乎地点头:“嗯,你说得对。”
总之……确定了她不是为了这小子提问就行。
不过,好像经过我的插手,这个女忍者似乎走上了一条……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路?
我恍恍惚惚地歪头,差点连第三个提问都没听到。
——看,又出现了。
春野樱看着又开始走神的前辈,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己的两个伙伴。
黑发的那个对着她摇了摇头,金发的那个压根就没接收到她的眼神,却很本能地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在注意到她被声音吸引,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之时,春野樱掐准时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说出了她源自于女性直觉的第三个疑问:
“您是不是认识那位,初代火影大人?”
——她居然问出来了!
两个一点都没派上用场的男性纷纷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干得好啊小樱!不愧是第七班最靠谱的忍者!
以带队老师之名远远的缀在队伍后面看小人书,实际上书都拿倒了的旗木卡卡西露出了犀利的眼神。
——问得好啊小樱!全木叶的忍者都会感激你的!
零星几个同路的忍者用力握拳,并一致地屏住了呼吸。
“你说那个千手柱间?”被簇拥的少女表情自然且平淡,连迟疑和停顿都没有地:“不认识啊。”
——是真话。
木叶最高领导人,德高望重的三代火影,忙的脚打后脑勺的猿飞日斩倔强地拖起了他的水晶球,完美地达到了一心多用,在这句话后,通过自身足够丰厚的阅历得出了如上判断。
并露出了复杂而不信的表情。
三个位于最佳vip席位,光明正大接收一手消息的第七班下忍们也露出了明显不信的表情。
“不过,”我话锋一转,用平淡的语气投下大雷:“如果是另一个世界的千手柱间的话,我想我应该是认识的,唔,是他也认识我的那种认识。”
峰回路转,原本都做好被糊弄忽悠的三人做出了人类最真实的反应:
“咦?”
“哈?”
“纳尼——”
……
“很明显吧,你们应该都能看出来啊。”被三个人彻底堵住路的我干脆停了下来,摊手:“我原本也没有想瞒着的意思,还给了你们机会提问,结果你们一个个都支支吾吾。”
“嗯……”这是眼神乱飘的春野樱。
“这个……”望天的漩涡鸣人。
“哼。”嘴硬的宇智波佐助。
理不直气也壮的三人围了上来,并露出了“想听”的眼神。
“让我想想该怎么说……”我露出了说来话长的表情。
“嗯嗯!”x3
“类似于,”沐浴在三双期待的目光下,我郑重其事地深吸了口气。
“嗯嗯嗯!”催促的眼神。
“……”一口气吸到底的我开始吟唱:“因为老爹的单程票导致我一不小心跑到了另一个有以上几个人的世界还生活了五年又因为某种我不想说的原因又回来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就这么简单?”漩涡鸣人率先挠头,直觉系的直觉告诉他没有那么简单,直觉系的嘴却表达不清:“好像少了什么?”
“对啊。别的也没什么能说的嘛,”我理直气壮地回视之,“不对,你的话还真有……你学的漩涡封印就是我那时候学的,怎么样。我之前说的‘和漩涡有些渊源’不是在框你吧?”
“是这样没错……?”
“你想了解这个的话,等以后有空了再慢慢告诉你吧,”我对他笑了笑,“你的族人和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然后我看向另一个:“看到那个天狗武士了吗?帅不帅?只有我会,而且不少揍人特别疼的技能我也可以会。”
宇智波佐助立刻谨慎地撇清自己:“是大蛇丸自顾自找上门的,我什么都没有答应。”
我对着他也笑了笑:“你最好是。”
宇智波佐助无声地炸起了毛。
很好,这个也解决了,下一个——
无欲无求无把柄的春野樱再一次举起了手:“所以,您是认识那个世界的初代目吗?”
这一刻,没用的男人们纷纷向这位伟大的女性投以敬佩的目光。
——樱姐!还得是你啊樱姐!
“嗯?”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慢慢地将岔掉的气顺好,“哎呀。”
“因为您说过,如果不愿意提的您会特意说出口,这个您并没有表示不能说,所以……”她腼腆说着,并暗示性地将手中写了满满一页的笔记本翻了一页。
我眼尖地看到她甚至以表重视地另开了个大标题。
“……”
我认真地开始回忆当初究竟给她扔了哪些书,导致变化这么大。
“您又走神了。”春野樱叹息,担忧地看着我,“真的没问题吗?您是不是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区区一点后遗症,不碍事,”我无所谓地摇头,并往嘴里又塞了一颗糖,“唔,以及……不要用敬语,这个可以不用学书上,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反正对我不需要……算了,我回头找一些相关的书给你吧,把你之前看到的和女性礼仪有关的只言片语全部扔进垃圾桶,那些不需要。”
“是、是?”女孩愣了愣,眼睛亮亮地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明白!”
熟悉的甜味泛滥开来,我放松了些许,微微眯上眼睛:“因为我当时被千手捡去了嘛,中间稍微有些波折,不过,你要问为什么这么熟悉他的话,告诉你也无妨——”
我想了想,退后了一步,将两只手扣在一起:“毕竟,任谁和他、和千手们交手对练了五年,对他们的招式都会很熟悉吧?更别说我的技巧大多数还都是那个人教的。”
这段话的言语表达刻意用了客观中立的词语,这也就导致了,囫囵做完理解,达成逻辑通顺的漩涡鸣人有样学样的举手发言第一句就是:“原来如此,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啊!”
我:“唔……”好像也不能否认?
觉得不太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我顺着事实继续:“应该是这样吧,不过我们没有名分,应该也不能说是师徒?”
“我懂,”漩涡鸣人自信满满,“那就是没有名分的师徒吧!”
我不确定:“对吧?”
选择性听人说话的漩涡鸣人毫不意外地无视了我这句话的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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