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进门就看见两人对着月光依偎在一起,神色不禁黯然了一下,眉目微垂。片刻后,才咳了一两声。
楚佑听着动静就转过了头来,见是凤颜,于是又温和地看向楚桃说到:“我要走了,明日再把你接近王府,可好?”
“好。”楚桃轻轻一笑温和回到。
大年初三的早晨,太阳探出了大半个头,虽还是过年,但早朝是要上的。
楚瑜这天早早就起来了,在金梁殿里等着战荆,昨天本想去见那位姑娘的,但没想到,他还没有去,派去跟踪并保护那位姑娘的人就不见了。
“大王。”战荆匆匆走进来。
“属下查探过了,那位姑娘没事,昨天夜里已经回客栈了,只不过,她似乎还带着一位受伤的男人,因为夜太黑了,所以属下不清楚是谁。”
楚瑜舒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
“对了,景王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属下查过了,证据都是真的。”
“嗯。”楚瑜沉思地点点头,“先上朝吧。”
金銮殿里,楚瑜坐在龙椅上,听着官员们述职。眼睛扫过左边一列,发现余安王没有来,于是作了个手势叫停。
“余安王怎么没有来?”
这时刑部尚书出列说到:“启禀大王,余安王昨日遭刺客袭击,被刺伤了腹部,所幸被一女子相救,现在府中养伤,只怕这几天都不会临朝了。”
“哦?”楚瑜来了兴趣:“佑弟的武功也是很高的,是哪个刺客,竟能伤了佑弟?”
“禀大王,是有十个刺客一起刺杀的余安王。”
“怪不得,那刺客呢?可有查清楚是何人指使?”
“臣接手案子时,刺客已经全部伏法了,无从查起,只不过臣在刺客的身上发现这个。”
说着,刑部尚书将一个令牌呈了上去。
楚瑜拿起令牌看了看,就把令牌递给战荆,示意他呈给景王。
“景王,你看看,这可是你府中的令牌。”楚瑜对景王说到。
景王拿着令牌,看了看,惊恐地回到:“大王,臣冤枉啊,臣怎么可能派刺客去刺杀余安王呢?”
“哦?那这令牌你如何解释呢?”
“臣,臣不知道臣府中的令牌怎么会在哪些刺客身上。”
“不知道?”户部尚书打趣到:“景王,您府中的令牌,您说不知道?”
“我,,大王,臣冤枉啊!”
“够了。”楚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议论,在适当的时候打住了他们。
“此事就交给刑部审理,还有,户部尚书呈给朕关于景王贿赂官员,收买武将的证据,也一并交给刑部,户部尚书从旁协助。”
景王惊恐地听着,大叫到:“臣冤枉啊,大王臣……”
“退朝。”
楚瑜刚一上朝就听到这种事,心里正烦着,又怎么听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