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在怀又是情浓意切的,秦大人差点没把持住。
不过陆沉鱼是什么人?白日宣淫之事是万万行不得的,哪怕已然情动,陆沉鱼还是红着脸,轻咬着嘴唇,推开了热烈的秦大人,气息不稳,她娇喘着,“夫君……不可”
秦大人当时那个怨念的脸啊,陆沉鱼看着也有些不忍。
她拉起被褪至肩胛的衣物,遮掩了曼妙的春色,然后用她柔弱无骨的手摸了摸秦大人热烫的脸颊,道“你且忍一忍”
秦大人怨念颇重,偏偏有舍不得欺负心爱的女人,她捉住陆沉鱼抚摸她脸颊的手狠狠的嘬了几口才罢。
陆沉鱼最是喜欢这个样子的秦安了凶巴巴的眼睛里满满的宠溺。
“今日当值且饶过你这一回”秦安义正言辞以公事为先仿若不为美色所惑一般。
秦大人也是很忙的,兴修水利一事,正式提上了案头是为头等大事。
江师爷文质彬彬的,别看他平日做事不紧不慢的,确是极为有条理,案头堆积的兴修水利的相关事宜,事无巨细,先急后缓,全都是江师爷一手整理的。
秦安细细的看了江师爷撰写的有关于江城水利的调查报告,绝对是费了心血的,正楷下书江淮二字,另附有印章,私印,怀山。
这份调查报告绝对是江师爷准备了很多年的心血,绝非几日之功可成,扬扬数万字,篇幅很长,但无一闲缀之言,幅涉及广,涉及农时农事,因地制宜,以工抵赋等诸多妙不可言之策。
若不是通篇围绕江城水利,秦安怕是会误以为这是一篇水利兴邦之天下策。
“师爷,您屈才了”,秦安叹道。
江师爷却是抚须而笑,“秀才…不才”
“好个秀才不才!”,一语双关,即是当仁不让,也是自谦自省,秦安抚掌而叹。
“师爷大才!依师爷看,江城水利如此兴修,耗时多久?”
“区区十年”
秦安愕然,然后笑,“计之百年,的确区区十年”
“十年之期,须大人不坠不怠,不急不躁,方能成百年水利之计”,江师爷竟然俯身到底,深深一揖。
如此郑重之礼,秦安也不得不抚了衣袖,一揖还之。
兴修水利是慢工出细活,而山匪一案,却是近在眼前。
“大人,明日午时三刻,飞云寨匪首之一,李旭明及一干土匪,该行刑了”
秦安每天压了压,嘴角确是勾起,“都准备好了吗?”
“大人,您放心,都准备好了……”
“吃饭了,吃饭了啊!”,狱卒粗鲁的将饭食分发给囚犯。
“今天的饭菜有鸡腿!”
“最后一餐了啊,吃饱了明日好上路!”,狱卒淡淡的撇了一眼。
“……什么”,囚犯呢喃一句,然后跑到门旁边,拼命的摇动着狱柱,手脚上粗砺的铁链哗啦啦的碰撞在一起,“你说什么!……什么叫吃饱了好上路?”
狱卒见惯了这些死刑犯的癫狂,一点也不在意嗤笑道,“明日就是你们这些山匪人头落地之日……”
然后是癫狂的怒骂,求饶还有…哭泣。
月落日升。
市井聚集了太多的老百姓,邢台高筑,上面是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侩子手,手里托着半人高的赤金大刀,侩子手面前跪着一个个面容惨淡的山匪。
百姓们扔了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在这些山匪身上,诅咒这些匪徒,死有余辜。
太阳光照射在刀面上,亮目刺眼。
监斩的人不是秦安,秦安此刻正站在远处的高楼,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刑场。整个刑场,市集所有的异动,尽收于眼底。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然后,人群乱了起来……
“有人劫法场!”
“二当家的,我们来救你来了!”
“二弟,快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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