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深呼吸了一口气。
望着地上那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家伙，他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苏尘则微微一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热兵器战争的大门，被我打开了。”
…
晚上苏尘没有溜号。
温莎城堡那边，有小骨陪着，艾希应该不会太害怕。
倒是饭后，拉克丝单独把他叫了出来，去后花园的湖边散步。
史塔克家族不愧是德玛西亚顶尖权贵，后花园和城市公园有得一拼，湖光春色，景致优雅。
“苏尘，发明那些东西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闲扯了几句后，拉克丝进入正题。
苏尘早就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你是说，会有很多人因此而死？”
“火枪，太可怕了。”
“完全属于破坏平衡的存在。”
拉克丝柳眉轻蹙，“我是个很信奉自然法则的人，万物运行，自有规则，我们不应该破坏规则……”
“不，拉克丝，我认为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苏尘提出了截然不同的观点：
“火枪，也就是热武器的出现，是必然的。”
“就算不诞生在我手里，最多百年之内，也会有铁匠或者炼金师发明出来。”
“墨粉就是火药的前身。”
“只不过我掌握的技术，要超出他们百十年。”
拉克丝望着苏尘坚毅的侧脸，沉默了。
她始终觉得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无论是思维还是技术，都太超前了，远远领先这个世界。
“可是……”
魔法女孩咬咬嘴唇，“热武器的出现，必然会大大加快战争的步伐，到时候不知多少人会因此死去，妻离子散，你真的愿意看到这些吗？”
“这些，实非我所愿。”
“却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苏尘微微叹气，“难道，没有热武器，就不会发生战争了么？”
“战争因人的欲望而起，只要有人，就有战争。”
“哪怕是我们东方国度，核平时代，地区战争也从未停止过。”
“在这乱世浊流之中，我能做到，就是保护好自己和所爱之人，其他人的死活……”
“雨我无瓜！”
拉克丝：？？？
.
深夜。
主堡五楼卧室。
苏尘一边啃着个龙涎果，一边坐在窗台上赏月。
异世界的月亮就是大啊。
又大又亮。
“明天就是一年一次的皇族春猎了。”
“听说所有皇族成员都会来，除了拉克丝，老国王最宠爱的亲女儿，露易丝公主，也会到场！”
“肯定也是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儿啊！”
苏尘吃完龙涎果，把剥下来的果皮往楼下一扔。
然后头枕着手，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靠着窗台。
“等我向老国王展示完火枪的威力，他百分百会选择和我合作！”
“如果他利欲熏心，想从我嘴里逼问出火药配方，那我就跑去诺克萨斯！”
“斯维因和德莱厄斯，想必对这玩意儿会更加感兴趣！”
“我有「变身沙赞」技能，面子果实，不许动果实，还有一张八级魔法卷轴！”
“就算来三个圣阶，我也不怕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