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齐山仍然坐在军帐之中,难以入睡。
本来认为可以轻易拿下的城池,竟然接连遭受重创!
自己就来弱小到,连自己恩人的孩子,都无法保护好。
尽管那个卑劣的孩子让自己深恶痛绝,但他毕竟是自己恩人的子嗣,保护好他,是自己的义务。
但是自己并没有做到。
无比强烈的愧疚感,充满了齐山的心头。
“唉”
齐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军帐之中来回走动。
看了看外面还在巡逻的士兵,齐山坐回到主座之上。
又站起身来,粗糙无比的双手不断的摩擦着。多年以来的老茧陪伴了齐山一年又一年。
齐山盯着外面,漆黑一片。
“唉!”
又是一次长长地叹息。
齐山好似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眉头紧皱,好似无比纠结。
“就当是还你的了。”齐山眼里不知道何时充满了泪水,“齐啸,这么多年来,你待我不薄。但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齐山喃喃自语。
齐山带着一脸的严肃,走到帐篷之中的最右端,一个巨型皮革箱子的面前。
他缓缓打开,好似在打开什么圣物。
箱子的缝隙一点点变大,帐篷中昏暗的光线也钻入其中,让里面的东西熠熠发光。
那是一条链子。
金色的。
齐山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描述它。
这才是真正的不可名状。
如果非要用点什么词汇来描写这条铁链的话,只能说散发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味。
一缕缕黑色的气,缠绕在链子周围。好似守护并且镇压着链子之中的亡灵。
“唉!”
“恩人,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
齐山只冷冷地盯着那把链子,没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清晨,太阳光洒满了大地。
可不知为何,陈韵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少主,你在想什么?”
秦诺毕竟跟随在陈韵面前多年,陈韵一个细小的面部表情,便已经让秦诺猜到了什么。
“啊?没什么!”
陈韵勉强的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嘴上露出那强逼出来的笑容。
秦诺看了看陈韵,没说什么。
倒是廉颇起了个大早,在陈韵面前喋喋不休。
一脸沉醉的叨叨着,什么齐山一定会拜在他廉颇的脚下,什么齐山就是一个懦夫,什么他廉颇无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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