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要睡”她做势又要躺下。
“叮咚,叮咚”门又响了。
“什么声音?”家里这是什么声音,感情她还从没睡梦中明白自己在哪儿。
“妈妈,有人来了。”然然赶紧依畏过来提醒妈妈。
陆小满低下头打量自己身下的沙发,恍然大悟,知道今昔是何昔。
陆小满先抱女儿进到左则的厨房里藏起来,一再叮嘱女儿不要出声。才用手是捋了捋平长不短的头发,去开门,顺手还抄起了一棒球棍。
虽然是大白天,还是小心点好。
开门的一瞬间,门口的两个民警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惊愕看着眼前堵在门口气势汹汹的小女人。他们好像是来做调查的,不是来收保护费的吧。
陆小满也一楞,没想到是两个威严的警察,棍子麻利的藏在了身后,凶巴巴的小脸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脸上堆出虚假的笑,结巴的说:“警警察同志,您您好?”低头微弯腰身子往一旁一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心中暗道,哎呀!我的天呀,刚才差点袭警。
要说陆小满也够倒霉的,车上来了例假,把衣服都弄透了,只能在腰上系了个上衣。
下了火车,她是身上挂满行季又扯着女儿,看上去有些狼狈,随人流出了火车站。母女两个站在火车站广场上,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陆小满和女儿东张西望,茫然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
心中不免凄悲,人家说娘家娘家,有娘有家,可她是有娘无家。
抬眼远眺,繁星点点,夜阑尽闪烁的盏盏星灯,有没有一盏为她们母女而亮,那怕只是微弱的一盏。
她心中有怨,但无恨,恨这个字太沉重她不想用在和自己有血缘的人身上,只能说没有做亲人的缘分吧,以后亲情至于她,浮云。
不时有陌生人举个牌子上来搭讪,“姑娘,住宿吧?这天黑了又带个孩子子。我们那儿”
有的还想生拉硬拽,知道现在坏人多,又是陌生的地方,陆小满心中更发怯,她没见过这阵式。和女儿走走躲躲就出了车站,一看就是没出过远门的人。
“姑娘,小心你的包。”听到这句善意的提醒,陆小满不由看了过去,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那个小旅馆的老板过来举了个牌子冲她笑笑。陆小满看他和蔼可亲的样子,一口一个闺女,重要的是住宿费还便宜,就跟着去了。
那家店在城市的一个黑乎乎的小角落里,很简陋,门就是几块薄木板钉的。陆小满不放心,可看也有人入住,就放心。
老板还很热情的给拎来了一壶水,她是感激不尽。和女儿洗完脚,她看水不多了,就给女儿喝了点,又怕小孩子半夜渴,剩下了给女儿留着。
半夜听到门响,有人在撬她的门,巨的恐惧感席卷她的身心,惊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想起来,可手脚都软得无法动弹,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来抢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