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是天生的残暴的破坏者,它是斗兽场花大价钱从偷盗者手里买回来的。经过斗兽场专业残酷的训练,格列已经成了一头合格且出色的暴虐杀人武器。
怕?
除了枪弹,它什么都不怕。
可那个S女士看上去并无任何特殊之处,她为什么能让格列恐惧?
管理者的表情看上去有点迷茫。
“林老。”管理人员恭敬地看向身侧那位身穿黑色一片式旗袍的老妇人,问她:“依你看,S女士这是用了什么手段?”
林老手里捏着一串佛珠,有规律地拨动着。
她头上雪白的发丝一丝不苟地低盘成发髻,苍老的眉宇下,一双眼珠子难掩浑浊之色,但仍不失狠辣。
沉吟片刻,林老突然停下拨动佛珠的动作。她的左手用力捏住身前的栏杆,难掩惊愕地说道:“这莫非是失传已久的驭兽术?”
据说,在数千年前的古国时代,曾有奇人能通驭兽术。
这类人,有一个响当当的职业名称,叫做驯兽师。
驯兽师们经过特殊的训练,能与万兽之间建立起高于血源层面的联系,并通过这层特殊的联系,从气势上压倒并驯服万兽。
有人说,他们跟万兽之间能建立起灵魂感应。
但,这些都是只存在于怪谈杂记中的传说故事。
林老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不管这个S女士用的是哪种办法,她都是个十分有价值的人。“等会儿派人去问问她,愿不愿意留下来,做我们的驯兽师。”
想了想,林老又说:“就说,我们愿意诚聘她当驯兽师。”
他们聘用的驯兽师,是自由之身,不像那些参赛者一样没有人权。
点点头,管理说:“明白了。”
格列自己钻进笼子里避而不战了,徐星光便赢了。她扫了眼呆若木鸡的主持人,提醒他:“我赢了。”
主持人回过神来,看徐星光的眼神都变得敬畏起来。
“恭喜S女士,连获两局!”主持人以为徐星光连获两局,赚到了钱,就该潇洒离场了。
但徐星光却说:“按照规矩,参赛者只要连获两局,就能向今晚在场的任何一名参赛者发起生死挑战赛。没错吧?”
闻言,主持人愣住。
观众们听清徐星光的话后,都猜到了她的真实目的。
原来她是来斗兽场寻仇的!
“按照规矩,的确是这样没错。”主持人殷勤地询问徐星光:“不知道S小姐,要向今晚在场的哪一位参赛者发起挑战呢?”
徐星光伸手指向参赛者休息区,朗声喊道:“拳王阿诚!”
阿诚是李瑜城在地下斗兽场的化名。
闻言,别说主持人傻了,观众们也都傻了。
S女士竟然要挑战拳王阿诚!
这可真是激动人心的场面啊!
何为生死战?
一旦战斗开始,除非一方死亡,否则觉不能中途停止的残忍战斗,便是生死战。
一般情况下,没有深仇大恨的人,不会轻易发动生死战。
今晚,他们中很多人便是冲着拳王阿诚来的。
他们迫切地想要看到拳王阿诚在站台上大杀四方的热血场面。
如果能看到S女士跟拳王阿诚打生死战,那才是真正的激动人心!
李瑜城在看到徐星光用诡异的方法震退猛虎格列后,他的心情就变得烦躁起来。他知道,S女士今晚一定会向她发起生死挑战赛。
这会儿,真的听到徐星光向自己发出挑战令,李瑜城反倒冷静下来。
哼。
既然她要找死,那他就成全她!
“拳王!”
“拳王!”
“拳王!”
在数千人的高呼声中,拳王李瑜城身穿一条蓝色格斗裤,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战台。
因为戴着人皮面具,观众看不见他的真实模样。
但他们却看清了李瑜城浑身上下,那些大小不一,数之不尽的伤痕。
李瑜城此人,生于南派武术世家。高中时因故辍学,走上了一条灰色的不法之路。
他当年跟着黑老大做事,为了能得到老大的器重,当了五六年的打手。
他这一身本事,就是在那几年间练就出来的。
他跟的那个黑老大,不是普通的小人物,那是真正的枭雄。
而他要面对的那些打手,也不是普通的混混,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金牌打手。其中,不缺退伍特种兵跟佣兵战士,以及一些武术世家的传人。
李瑜城曾跟地下斗兽场签了生死状。
他能活着走出地下斗兽场,能脱离地下斗兽场对他的掌控,能靠自己建立房地产公司,成为渝江城的新贵。
他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今晚在现场的观众,有许多都是渝江城的大佬,他们其实都猜到了李瑜城跟拳王阿城的关系。他们也知道,李瑜城最近投资亏得厉害,不然不会一把年纪了还跑出来打拳。
但他们想不通,S女士为什么要挑战李瑜城,而且还是战斗性质最残忍的生死战。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吗?
还是说,S女士想要当地下斗兽场新的传奇拳王?
真相究竟是怎样,别说外人不知道,就连李瑜城自己都不清楚。
走到徐星光的面前,李瑜城像跟老朋友叙旧一般,同徐星光说:“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在地下斗兽场经历的第1546场战斗。小丫头,你呢?”
徐星光经历过多少场战斗呢?
那真是太多了,数不胜数。
摇摇头,徐星光说:“你的过去有多辉煌,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徐星光朝李瑜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说:“你这样的人,浑身是伤坠入渝江河的时候,是否也会害怕。”
闻言,李瑜城皱了皱眉头。
他们身上没有佩戴耳麦,现场观众呼声太大,他们的谈话,外人根本听不见。
李瑜城纳闷地问徐星光:“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不相信一个跟他没有血海深仇的小姑娘,敢孤身涉嫌跑到地下斗兽场来挑战他。
仇?
徐星光摇了摇头,她道:“辱母之仇,不共戴天!”
闻言,李瑜城有些错愕。
辱母?
被他羞辱欺负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一时间竟然猜不到徐星光的母亲究竟是谁。
见李瑜城似乎不记得了,徐星光目光落到李瑜城胸前那片狰狞的疤痕上,她问李瑜城:“你可还记得,那个用啤酒瓶捅伤了你胸膛的莫音书吗?”
李瑜城猛地睁大了双眼。
“莫音书,你是...徐星光!”一瞬间,李瑜城什么都明白了,他的表情也变得难以置信起来。
“原来,夏侯醉月暗中效忠的人,竟然是你!”李瑜城不是傻子,南城龙湖水澜那个项目,明显就是夏侯醉月故意在给他挖坑。
李瑜城自认为他和夏侯醉月没有仇怨,夏侯醉月不该来算计他,所以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夏侯醉月。
当徐泽清找到他,告诉他站在夏侯醉月身后的人是徐星光的时候,李瑜城还不肯相信。
徐星光是个什么人?
她不过是个才二十出头,只知道写故事的小姑娘罢了。
她没权没势,她哪里有本事让夏侯醉月向她效忠?
就算她是夏侯醉月的恋人,夏侯醉月也不会为她做到这一步。
但在见识到了徐星光的战斗力后,李瑜城这才意识到徐泽清的猜测是对的。
站在夏侯醉月身后出谋划策的神秘人,就是徐星光。
徐星光根本就不是个只会捏笔杆子写的柔弱小姑娘!
她会杀人!
杀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徐星光,能有资格向我发起生死挑战赛,你也有几分本事。”李瑜城摸了摸胸口的疤痕,像是在回味什么。
他笑道:“你妈妈跟我,曾是高中同学,她是个非常让人着迷的女孩。我爱慕她,曾向她表白,可她却说我双手不干净,看不上我。”
“可后来呢?”
李瑜城玩味地笑了起来,他说:“我们的大美女作家,最后不还是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让我对徐家施予援手。”
李瑜城摇了摇头,叹道:“我不过是要求她跟我的手下拍一部片,让我留个纪念,好让我好好地瞧一瞧,当年那个看不起我的清高女人,如今是如何像条狗一样,躺在莪的手下求饶浪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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