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之人?”长靖真人双目一凝,忽然叫出那人的身份来。
肖逸闻言,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的衣领上,绣着杂家百华门的标识。若是杂家吕尚在此,当认出此人正是那位每天往返于荆山和衡阳山之间,汇报破除玄悟洞府封印进展的年轻弟子。
肖逸虽不识得此人,却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长靖真人亦有同感,头顶太极轮盘的光芒不禁弱了少许。
楚天应道:“一年前,老夫闻得噩耗之后,便猜到此事并不明白。于是,亲自赶赴荆州,秘密打探。”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敬佩之意。
只听楚天应道:“当时,杂家同样损失惨重,吕尚修为大降,面临逼宫之难,杂家上下动荡,再无暇追究玄悟洞府之事,是以想要探查真相十分不易。老夫在荆州待了大半年,始zhōng毫无收获。直到一个月前,老夫准备离开荆州赶赴豫州时,无意间遇到了此人,才得以肯定了之前的猜想。”
此时,那公孙诺满面讥笑地看着道家四人,口中却赞道:“楚前辈有此恒心毅力,实在令我等后辈佩服。”
楚天应不以为意,神情不变,指着那杂家弟子道:“此人原是吕尚的亲信,吕尚失势之后,受到同门排挤,成了一名看守别院的小卒。那日,老夫准备小酌之后便离开荆州。谁知,此人酒后失言,说起过去的威风来,竟提起了玄悟洞府之事。”
那公孙诺欣喜不已,问道:“楚前辈可问出些什么来?”
楚天应望着道家众人,哼了一声,道:“让他自己说吧。”然hòu对那杂家之人道:“你把与老夫所说之事,从头再讲一遍。”
那杂家弟子惶恐之极,显然受了楚天应的折磨,忙颤着声音道:“小的遵命,小的遵命……”
长靖真人眉头皱起,运神探查过去,只觉此人体内气息十分混杂,似道非道,似儒非儒,气息流转方式,又和墨、名等派相似,正是杂家驳杂而独有的修真之法无í,遂暗忖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诬陷道家?”
只听那杂家弟子说道:“我是门主的远房侄子,因办事得力,被吕门主收录身边,颇得重用。一开始,玄悟洞府之事十分机密,门主下令,负责破封的几位师叔在破封之前,要常驻衡阳山,不得离开半步。可是门主又急于想了解每日进展情况,所以,就安排我往返于衡阳山和荆山之间,负责每日汇报。门主说玄悟洞府关乎杂家命运,事关重大,责令我除了他之外,不可向任何人透露。”
此人说起往日之事来,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声音也渐jiàn稳定下来。那楚天应却有些不耐,道:“直接说重点就是!”
那人忙点头说“是”,又道:“我负责传话事宜之后,口风很严,连家里人也未透露过半句。玄悟洞府之事也就在我的保密之下,一直秘密进行着,并未发生异常状况。直到有一天,我从衡阳山往荆山回返时,途中遇到一名道者……”
“道者?”听到此处,所有道家之人的心都忽地往起一纠,感觉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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