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应却道:“无妨,他若是连水德一关也过不了,死了也用不着可惜。”
邹恒一凛,不敢再说话。
转眼间,肖逸又中了数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之味,令气氛十分凝重。
静姝提剑在手,早已准备上前救助。但是她看了片刻之后,却又将剑收起,静静旁观。
那邹恒心中奇怪,待仔细观看一阵,方惊à道:“他在蓄谋!”只见肖逸御守之间虽有些勉强,不时受伤,但是神情却十分笃定,远没有先前慌乱。而且出招之间,颇有章法,不疾不徐,显然是故意示弱,不予反击。
楚天应捋须道:“此子不仅悟性过人,还工于心计,若不是短命之人,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邹恒不解道:“此等拼斗,生死只在毫厘之间。他本身修为差水师叔甚远,一旦失手,便有性命之忧。他蓄势不发,却是为何?”
楚天应反问道:“他连水德这一关都过不了,即便反击又能如何?他有能力面对五德五行阵吗?”
邹恒惊道:“难道他在蓄势破阵?”随即又摇头道:“他伤势越重,越不利于破阵,拖之愈久,愈对其不利呀。”
楚天应叹道:“这便是你们不如他的地方。”
邹恒闻言,顿感惶恐,道:“请大祭司指教。”
楚天应忽地怅然道:“过去,我阴阳家以参悟阴阳五行闻名,可是天地异变之后,九州成孤阳之势,给阴阳家造成致命打击。之后,阴阳家虽依靠星相占卜、天文历法等术保住了九大门派之位,可是其根本还在阴阳五行之道。”
邹恒想起阴阳家史来,也跟着叹了一声。
楚天应继续道:“阴阳家虽借助阴阳法器,收拢五行之气为己用,仍jiù延续了阴阳五行之道。但是阴阳家修liàn,却全然摒弃了阴阳之道,以致后世弟子对阴阳五行缺乏切身体会,许多道法或已失传,或已成了难以读懂的天书。”
楚天应随即指着镜面之中的肖逸,道:“此子却不同。他体内不仅兼具阴阳之气,而且自创了五行修liàn之法。他悟道时间虽短,却对阴阳五行有着深刻感受。再加上他在百万大山、冰刹海、九幽之地的经lì,若有名师教授,参悟阴阳五行,称其一日千里也并不夸大。”
“一日千里?”邹恒惊骇失声,但是回头想想,自己修liàn多年,二荒二海也不曾去过,只是依靠法器中的一些五行之气来感受所谓的阴阳五行之道,自然无法与身怀五行之人相比。
可是邹恒苦思冥想,仍jiù想不通肖逸如何破阵,不得不再次求教道:“他修为毕竟有限,这般拖下去,和破阵又有什么关xì?”
楚天应微有些不耐道:“你仔细观看水灵珠变化,其中水属灵气还剩几何?”
邹恒忙向那水灵珠望去,一见之下,心惊不已,道:“水灵珠几欲枯竭,水师叔怎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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