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打消了之前想看崽手机的想法,沈莳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魔障了,竟然要做那种不道德的事。
沈莳把手机放回去,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果汁,便看书边等着崽出来。
容白洗澡很快,以前在狼群洗澡就是下河扑腾几下,还得赶在没有其他狼的时候他本就瘦毛打湿了之后跟副骨架子似的,被看到了要遭嘲笑的。
他把绿油油的毛巾包在头上吸水,刚要打开冰箱找点东西喝,被沈莳叫住了,“崽,过来。”
容白便坐到沈莳对面,拿起果汁嘬了一口,不是特别凉也不是特别温,刚刚好。
沈莳放下书,“崽,先跟你道个歉,刚才我看你手机了。”
什么?沈小莳看他手机了?
该不会看到他发的微博了吧!
容白赶紧把手机捞过来,沈莳补充道:“看了你的通讯录。”
原来只看了通讯录呀,容白摆摆手,“没事的,手机都是你给我买的,随便看。”
别看我微博就行。
“以后不会再看了,”沈莳摆正姿势,认真道,“可是崽,你通讯录里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家人呢?”
容白眸光一暗。
家人
这个词在他生命里消失很久了。
“我母亲是狼人,父亲是人类”少年的声音微弱,说出来的话却是越来越惊心。
“狼人族一直认为人类是进化不完全的劣等物种,所以留下了不许和人类通婚的祖训。在一次登山活动中,我父亲失足跌下悬崖,被母亲救了,他们偷偷相爱了,不久后有了我。”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族里知道了,族长和长老们非常生气,连夜把母亲捉了回去,还把父亲打了个半死丢回城里。”
“后来,母亲思念成疾,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父亲也没再来过”少年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接下来的内容不用说沈莳也能猜出来。
母亲去世,父亲失踪,带有一半人类“低劣”血统的半人狼生活艰难,无奈之下只能到人类社会里谋生。
没身份证,没学历,只能走偏门做皮肉生意。
沈莳理解了崽为什么去当鸭,不忍心再揭他的伤疤,止住话头,拍了拍容白的肩膀。
“没关系,”沈莳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四季度的收官之战是决定公司一年业绩好坏的关键,总带崽去公司既容易引起非议,又影响工作,于是早上沈莳给容白手机下了几个外卖软件,并教会了他用法。
“还有这张卡,”沈莳从钱夹里抽出昨天办好的附属卡,“不喜欢吃外卖也可以自己出去吃,打车会吧?”
打车容白是会的,点点头接过那张黑色的塑料小片片,“这是什么?”
“银行卡,密码180807。”
银行卡是什么东西?容白把卡片翻来覆去转了一遍,没找到好玩的地方。
看看时间快八点半了,也该到沈莳上班的时间了,容白把卡片塞进口袋,催促道:“知道了,你快走吧。”
沈莳视线落在容白口袋上。
给钱当然是自愿给的,但是看崽收卡的动作那么顺溜,心里五味杂陈。
他以前收别人卡的时候也是这么顺溜吗?
“嗯。”沈莳应了一声,无比烦躁的穿鞋走人,直到忙了一上午之后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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