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在李阳卧室的玻璃上发现的,对比笔记是他手写的,而这个日子就是我妹妹的忌日,我回去祭拜我妹妹的时候她的骨灰被盗了,而我又在骨灰盒上发现了这个。”祁宏又打开了骨灰盒上的数字照片。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721,这也是谁的忌日?”老谢又问。
祁宏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这个字是别人后面刻上去的,具体是谁无从知晓。”
“最关键的还是这个。”李一琪把日历照片翻了出来。“看见了吗,这是我在陈雅的房间上拍到的,六月七号,有没有印象?”
“我想说你们在怀疑祁宏想要吞并我哥的财产,陈雅死了,陈大军也死了,如此一来祁宏就不用担心有人为了我哥的遗产去烦他了。”
老谢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道:“这是李阳的死期。”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对,就是我哥的死期!”
“我在家里睡觉。”祁宏道。
“不过挂历是三年前的,难道有人三年前就预知他要死了?再说了,你们的推理似乎很牵强吧?这几件事情有关联吗?李阳的死期距离六月十六号也很近啊,指不定他是为了记什么事情,这或许就是一种巧合,而那骨灰盒上的数字完全没有头绪,至于挂历上的日期是三年前的,这能说明什么?”老谢道。
老谢的想法也是祁宏和李一琪的想法,这件事情其实拆开了解释完全都能解释的通。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李阳玻璃上的数字是他记录的什么重要日子,比如离婚。
祁宏接到的幽灵电话指不定是半山村某个知情人模仿告密,而骨灰盒被挖起来过,谁刻了字也不稀奇,比如狗子父亲。
而挂历上是三年前的了,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知道,将一个三年前的日子和一个三年后的死人联系在一起,这不是很荒唐吗?
身为悬疑作家祁宏的脑洞已经够大了,然而这件事情他却无法猜透。
“不管怎么样,还要麻烦你帮我看看这挂历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祁宏道。
一个神经病胡言乱语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当真。
“好,放心吧。”
晚上祁宏在家里隆重招待了老谢,吃过饭之后老谢一个人走到院子外面的公路上散步。
李一琪背着手走到了老谢边上。
“其实你在怀疑祁宏是吗?”李一琪问。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们在怀疑祁宏想要吞并我哥的财产,陈雅死了,陈大军也死了,如此一来祁宏就不用担心有人为了我哥的遗产去烦他了。”
“所以你就要跟着他是吗?”
李一琪并不会回谢的问题,而是笑着说道:“我想说的是我们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我们就是盟友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陈大军被杀的一些细节。”
一夜无语。
“好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老谢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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