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对娘的态度,永远都是淡漠的,还拼命纳妾,收集与白柳相关的一切。
可是无论怎么收集,与白柳最像的人永远都比不过娘。
他强迫娘与他行鱼水之欢,强迫娘喝堕胎药,有几个孩子也就这样没了,娘为此早已伤了身子。”
萧然看着外面,天真黑,夜真暗。
萧然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当怀了我的时候,娘为了保护我,不惜逃去山寺中,生了我。
后来当然被发现了,父王不单单只是讨厌我有娘的血脉,更讨厌的是,一直都认为我不是他亲生之子,而是与人暗通生出的。
奈何一切都是天意弄人,娘死之前,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了。”
其华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场景:
“萧英,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负了你。
为此,你不惜一切代价帮助白柳谋朝篡位,让你那位懦弱皇兄登上大位。
帮助白柳扫除后宫障碍,登上贵妃之位,让萧风对她死心踏地。
你一直都认为你对白柳的爱,天下至纯。
到最后才发现是个笑话,要不是那张画,我还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人。
竟然是,当年在户县柳树下的女孩。
那为何偏偏认不出我来。”白叶的目光里没有眷念,双手干枯瘦弱,并无当年的白皙红润了。
萧英听此,淡淡的笑了,“你以为你说,你是她,就是吗?本王会相信吗?”可是内心看着她的模样,却无比煎痛。
“白柳假借我的名义,接近你,换取你的信任。
你以为看到金簪就是当年柳树下的人,可是金簪我与白柳两个人都有。
其实真正的信物,或许只是那个当着皓月星空,说着以后待我很好的少年郎,如若做不到,便一生不得所爱。”
白叶看着他,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再是那个白衣俊朗的少年了,两鬓已有白发了。
笑着继续说道“若不是为了你当年这句话,我何必心甘情愿中白柳的圈套,死活都要嫁给你。
我负了程铭,你也负了我。
我们都只不过是被命运戏弄的人。
你错认爱人,我却所托非人。”
萧英眼眶微红,双手握拳,愤怒的说道:“你住口。”
可是自己的内心却是痛苦无比,自己做了那么多,都只是为了那个柳树下的人。
可是结果才发现,白柳不是她。
怪不得每当我问白柳还记得当年柳树下的话时,她总会顾左右而言它。
本以为,她与我哪怕只有一夜的相处,可是当年的非她不娶的誓言不假。
到头来,却发现,那个人不是她,而一直被我伤害的人,却是她。
白叶看着他怒极攻心的神情,却笑了,笑得如此释然,说道:
“我不管你是爱得是柳树下的我,还是爱得是白柳,这些都没关系。
可是然儿是无辜的,他是你的骨血。
我的孩子们被你这个狠心的父亲,还未出生就被害死。
太医早就说过我的身子已经伤了根本,如果这个孩子再打掉,我活不过三十。
我希望然儿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不惜利用程铭对我情意,帮助我逃脱府里的控制,让我安心生产。
可是,命就是这么奇怪,我终究活不过三十岁。”
萧英想说什么,却发现语言太空白。
可是,自己的内心很害怕,害怕眼前这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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