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什么意思?
其华一脸纳闷,为什么我们两个人总是说不同的话题?
萧然帮她整理衣饰,系好腰带,轻轻敲了她的额头,“你为什么常穿青色衣服?”
“呃……”总不可能说是因为你在除夕那天夜里送我的青色曲裾,我想要投其所好吧?
其华眼神躲躲闪闪,“我就是喜欢穿,不行吗?”
“那为什么不把吊坠的绳子换成青色?”
其华眨眨眼睛,不说话。事实证明,此时说话绝对说什么,错什么。
萧然故作烦恼,一手托着下巴,“嗯让我猜猜,这条红绳是出嫁时,全福老人给你的吧?”
其华仍然不说话。
萧然毫不在意,抱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着:“传说,男女为之夫妇,是月下老人暗中以红绳系于二人足上,因此一生羁绊,相守相依。”
“你”其华愣愣的看着他,为什么他全知道的?
萧然笑了,“笨蛋。”
萧然扶着她后脑勺,手指穿过发丝,只见他的头越来越下,吻着她的唇,轻轻啃咬。其华感到痛,微微张嘴,萧然的舌头就舔过她的唇齿,指引她与自己交缠。
萧然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吻,唇舌湿润,炽热纠缠,至少是真实存在的。这一天的不安,仿佛都不重要了,唯有她的气息,让人心安。
墨如初扶着门边,看着离去的那位帝王,墨发玄衣,生而高贵。
墨如初叹了口气,还是提醒萧然,“陛下,星象显示,雅妃娘娘是被两条红线缠绕的。”
初生的太阳被云层挡住,不能把夜里残留的寒冷祛除,空气也在此凝结成霜,树上的露珠更是不敢滑落在地。
萧然的脚步顿住了,阳光之下他的背影如此孤寂,静默在这两人中流淌。
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打破这片静谧。
“那朕便斩断另一条。”
阳光已经突破云层,温暖的阳光照在孤寂的身影上,墨如初看着那个人渐行渐远,微微叹气,“只怕没那么容易。”
其华推开萧然的身体,深吸着气,“阿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脸了?脸色还那么恐怖,就像是有人跟他结仇了一样。
萧然把她重新抱回,紧紧的搂住她的腰,沉声说道:“华儿,你只能爱我,不许爱上其他人。”
其华仰头看向这位男子,只见他的双唇紧紧抿住,表情无比认真,阿然,这是有什么心事吗?
其华的头慢慢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也抱紧他的腰,“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玉堂殿内
白瓷花瓶上雕刻着精美纹饰,瓶上装着绿叶红花的月季,完美无瑕的手指在轻轻抚摸着月季的花瓣,温琬若有神思的看着外面,已经三个月了。
蔓儿从门外而进,行礼说道:“娘娘,您天天在这儿看,小心着凉。”便把披风披在温琬身上。
温琬放下披风,眼睛还是看着外面,“都快夏季了,还着什么凉,不必了。陛下他”
蔓儿只好叠好披风,回道:“陛下听说还在病着,不过说来也奇怪,陛下病了,雅妃娘娘也跟着病,这一病,还不见人。无论奴婢怎么打探都打探不出她究竟病什么?这一病,还病了整整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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