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跟随柳玉璧学医?”
卢王后冷冷问道。
龙辰往后退了半步,回道:“草民9岁时家中遭遇变故,流落街头乞讨,老贼那时收留草民,至今12年了。”
卢王后问道:“你在老贼家中12年,为何本宫从未听说?”
王后只听说柳玉璧教了两个弟子,从未听说过龙辰。
龙辰拜道:“老贼将草民收做入室弟子,几乎足不出户,一直都在药房。”
“娘娘千金之躯,草民何等腌臜,岂能污了娘娘圣听。”
这是龙辰自己的说辞,卢王后自然不会全信。
“你在老贼手下12年,从未出门?岂非和囚犯一般?”
龙辰回道:“其实...老贼不过是看草民长得尚可罢了。”
“对于此事,家中仆人都可以作证。”
如果卢王后找人对质,柳府的仆役都换成了西厂的人,绝对没有问题。
卢王后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古代有蓄养娈童的恶习,柳玉璧见龙辰长得好,就养在房间里当作玩物,这样也说得通。
“原来如此...那老贼传授你的医术如何?”
卢王后在考虑是否将龙辰收为己用。
龙辰拜道:“用药其实学得不多,老贼只将针灸之术教了。”
龙辰不是全能的,看病开药真不会,针灸跟着绣娘学了一点。
如果卢王后要检验,可以用针灸之术糊弄一下,开方子就算了。
卢王后略微点头,龙辰的回答听起来很真实。
房门推开,玉瑶带着两个宫女进来。
“娘娘,这两人武艺不错。”
龙辰略微打量一番,两个女子身材高挑,身穿黑色衣裙,脸上肌肤有些粗糙,但身材极好,大胸翘臀都有。
习武之人风吹日晒,加上西夏干燥苦寒,脸上皮肤不好情有可原。
只要衣服下的身子皮肤好,那就行了。
卢王后微微点头,吩咐道:“这是宫里的新太医柳风,从今日起,你们跟着他,保护他的安全。”
“记住了,你们必须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必须在一起。”
这话听得好耳熟,当初龙辰在京师遭遇刺杀,帝洛曦派张茜保护他,也说形影不离。
两女立即拜道:“奴婢遵命!”
卢王后转头对龙辰说道:“她们两个是本宫训练出来的,擅长护卫刺杀,十米之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护你周全没有问题。”
这话在警告龙辰,十米之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两个这么厉害的宫女在旁边,卢王后想杀龙辰易如反掌。
龙辰假装不懂,欣喜地拜道:“草民谢娘娘恩典!”
卢王后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玉瑶冷冷说道:“娘娘说你是宫里的太医,从今夜起,你就不是贱民了,你是宫里的奴才。”
龙辰心中暗道:从一个贱民变成一个奴才,有什么区别?
“小的谢娘娘恩典。”
龙辰绝口不说“奴才”二字。
卢王后只当龙辰12年不出门,不懂宫里的规矩,也不计较称谓的问题。
“你速速回去煎药,今夜就送进宫里来。”
卢王后很着急,必须把肚子里的东西解决掉。
龙辰立即拜道:“小的领命,小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