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么知道那个人走路不利索?”
信封里全是白秋练动用私兵,甚至把军队偷偷送给景天烈的记录。
知道的这么详细,而且记录手法十分规范,一猜就是李军君。
他是白秋练的老公,同在一个屋檐下,总能知道隐秘之事。
身为都察院主簿,李军君又有监察记录的习惯,所以一定是他。
“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在都察院审讯的时候,龙辰故意激怒李军君,那时候只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成了。
“还得感谢孙红艳,她如果不堵门骂街,没有这个效果。”
孙红艳堵在都察院门口骂李军君乌龟,让同事都知道他的家丑,这等于把男人最后的尊严践踏了。
“大人,你说什么呢?”
香凝不知道龙辰嘀嘀咕咕说的什么事情。
“我说,今晚上的牌子呢?拿过来吧。”
龙辰把东西放进暗格里。
他不避讳香凝,这几个小骚蹄子是龙辰的心腹闺蜜。
“好,马上拿过来。”
香凝蹦蹦跳跳去拿牌子。
张茜和玄依、青月三人正好从外面进来。
“今晚我要睡里面,昨晚上差点摔下来。”
青月进门就上炕占位子。
香凝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上面摆着六个牌子。
“各位姐姐,老规矩,翻牌子吧。”
香凝笑嘻嘻地说道。
小娥和小黛玉在门外等着,她们又想陪,又害怕。
张茜冷冷看着香凝,说道:“香凝,大人和景家是对头,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知道吗?”
“翻牌子这种事情,以后再说,这段时间就我们三个。”
玄依上前把牌子收了,冷冷说道:“你们能保护小龙龙吗?就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
香凝委屈巴巴地看着龙辰,小娥和小黛玉胆小,早就溜了。
“你们不要横着睡,竖着睡足够宽敞,香凝一起睡吧,三个是睡,四个也是睡,干嘛这么客气。”
龙辰干脆和稀泥,谁都不得罪。
玄依和青月马上挨着龙辰躺下,张茜在外面,香凝在里面。
“这样睡有什么意思。”
香凝哀怨地说道。
玄依听到了,起身笑问道:“香凝,那你觉得怎么睡才有意思?”
香凝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玄依却来劲了,抱着香凝笑道:“小龙龙,这个小蹄子要睡得有意思,你给她意思意思。”
青月和张茜正觉得无聊,一起抱起香凝塞进被窝,笑道:“穿着衣服多没意思,脱了才有意思。”
香凝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三两下就没了。
躲在被窝里,香凝蜷缩着,求饶道:“姐姐们,我不是这个意思。”
龙辰看她们欺负香凝,说道:“你们这就不够意思了。”
张茜笑道:“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青月笑道:“小龙龙你几个意思?”
香凝这个丫头最大的好处在于肌肤,真的肤如凝脂,顺滑柔腻,堪称后宫第一玉美人。
龙辰最喜欢抱着她睡。
龙辰笑道:“还是你们最懂我的意思,小香凝,我让你觉得今晚上有意思。”
....
散朝后,都察院按照旨意,把审讯的文书张贴在集市路口,京城百姓都知道了水寒战死的事情另有隐情,大家又开始议论。
龙辰和景天烈在朝堂针锋相对的事情也传遍了京城,都在说景天烈居功自傲,以军功威逼龙辰让出户部尚书的职务,贪污犯景恒又回到户部当尚书。
传得最广的,是景天烈和白秋练的奸情,说两人勾搭几十年,白婷婷其实是景天烈的女儿。
一时间,京城风言风语,甚至传到了南梁、西夏,景天烈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