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又好闻。
混合着男性独有的气息，是王启文心底会喜欢的味道。
距离这般近，王启文再稍稍抬起眼帘，便能看到男神鲜明挺拔的侧颜，也是王启文心底会萌动的感觉。
“或者什么？”
徐轻之还在等着王启文的下文。
哎呦……这声音，近在耳畔，听起来与往日也似有不同，磁性醇厚，更是会拨动王启文心弦的那款。
怪不得王启文穿越过来一眼就将徐轻之认定为男神。
眼看着王启文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涣散，徐轻之轻轻地拍了拍王启文的肩膀，问道：“小姨父？”
“啊？啊！”
王启文猛得清醒过来。
“小姨父刚刚想说或者什么？”
“呃……或者……或者……哦，或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去京城的质银司里查一查？这批官银的来历对我来说很重要。”
王启文说完，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步，与徐轻之保持了“安全距离”。
真是从来没有与徐轻之凑得那么近过，突然如此，她竟然差点被迷住了！王启文忍不住汗颜……
“这……”徐轻之犹豫。
“怎么？有难度吗？”王启文很快调整过来，“要不你先帮我在旭平县查一查呗，海苔那边如果不行，也不强求的。”
有了上一回探监的教训，王启文现在也不太愿意将不相干的人拉进来冒风险，是以本来就没有对去海苔的质银司查纪录抱有希望。
“那好吧。”既然王启文已经如此说了，徐轻之暂且也不纠结于此，转身便对门外的一个衙役吩咐道：“去质银司，请费大人携质银纪录来一趟。”
“费大人？”王启文不太理解徐轻之的称呼，“在这里，除了你，还有人可以称为大人？”
“噢，小姨父这就有所不知了。质银司的主管，向来都是皇帝亲自选任的，官阶与当地的父母官平级，为的就是防范行政官员以权压人，那质银司便失去它最初的作用了。”
“那质银司实际上你们也管不着？”
“差不多是这样的。只有在平时公务与其相关时，我们才可以询问一二。毕竟，我自己就是花的官银，若是质银司能让我领导，岂不又是一项弊病？”
说完，徐轻之坦然一笑。
他平时是不贪污腐败，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啊，所以这质银司其实是个中央直属管辖的独立机构。
“好吧……你们还挺高级。”
王启文没想到质银司会是这么个情况，她原本还以为那算是徐轻之管辖的一个下属机构呢。
沉默了一会儿，王启文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便快言快语地道：“诶对了，男神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男神？”徐轻之奇怪反问。
“啊……那什么，轻之啊，呃……徐县令，我就是想问，京城朝堂的形势，你能简单给我描绘下不？”
“小姨父也开始关心政治了？”徐轻之更觉得奇怪。
“对啊。我想了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