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脚上的水滴,把他扶到床上去盖好被子,在他手够得着的地方放了个水壶。
令狐千夜很自然地享受抚音的细心周到,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在皇宫里面的时候还有更周到的。
从小在土匪窝里面混大的鲍山虎自是没见过那个男的有那么大的耐心和细心,即使是仆人这关心得未免有些过头了,连被角都掖好了,还怕冷着啊!
抚音则是找来一床被子放在地上,将鲍山虎滚在被子的一边,连着被子一滚,就像馄饨一样,只是见鲍山虎身上的伤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鲍山虎只是瞪了抚音两眼,没说什么。
抚音做完一切时间估摸着才九点多,现代的夜生活都还没有开始,也没有多疲倦,当然也没忘记地上的鲍山虎没吃东西。
下楼去,只有稀稀落落的两三桌人,看来是快要关门了,“小二,熬点粥端到我的客房里去,还有那小大夫给的药方你把药抓来没?”
“客官放心,药在后院熬着呢!”这些事情他做得很是利落,这也是为什么他讨客人喜欢的原因。
抚音点点头,“谢谢!还要一床被子。”不得不说这小二真能干。
“客官稍等。”
抚音回到房间里面,坐在桌子旁边,双手撑着脑袋,人只要一闲下来无事可我做就喜欢东想西想。
“喂,小子,把油灯灭了,晃得我睡不着。”
抚音白了鲍山虎一眼。
“没听见本大爷的话吗,不想要脑袋了。”总是被人无视。
抚音有些烦躁,“你一个男的话那么多干嘛,现在你是寄人篱下,别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你……”
抚音直接打断他的话,“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什么叫弄成这样,要不是那群兔崽子……”
“怎样?”
他能说什么,被自己最好的兄弟背叛,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半天鲍山虎还是一句话不说,油灯的光辉在他黝黑的脸上闪现,“被自己的兄弟害成这样?”
现场没有其他多余的尸体,看鲍山虎这样子也不是什么领头的人,既然伤成这样肯定是被自己的兄弟砍的。
鲍山虎不置可否,“难道我猜对了?”
“你烦不烦呐。”
“不烦,刚才是谁先烦我的。”
鲍山虎眼睛里面闪着凶光,嗜血凶狠。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从背后给他一刀的痛,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几大嘴巴,叫你是人是狗分不清。
抚音绝对有理由相信,要是没有绳子捆着,这个山贼一定会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喂喂,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放心你的情老子一定报。”帮她爆头。
房间里面一时陷入了沉默。
直到小二扛着被子推开门,把被子放在榻上,初见鲍山虎还有点惊讶,后来想到安公子说的犯病的客人,大概就是这个了。
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鲍山虎,只是总觉得他满脸的络腮胡有些熟悉。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鲍山虎对着小二吠道。
“不好意思他又犯病了。”抚音尴尬地朝小二一笑。
“没、没事。”被那眼神瞪着,感觉这小腿都是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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