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哥,你太坏了!不,战慕年你太坏了!”陆云歌实在是忍不了这奇怪的对话气氛了,她一把推开战慕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打开门,抱着背包就如同一溜烟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新兵连宿舍,她的脸红红的,一颗心跳得厉害。
“云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从外面进来的任潇潇看着陆云歌满脸红霞的样子,忍不住问她。
“跑的。累得!”她连忙转过身去。
“不对,不对!”任潇潇想了想,眼前一亮,“这叫粉面桃腮……眼含春水!云歌,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陆云歌一愣!
恋爱了吗?
她恋爱了?
“哎呦,有情况哦!”任潇潇激动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从实招来!”
“呸呸呸”陆云歌腾的起身,去打水洗脸降温,“不准你胡说哦”
年关已近。
这很快就已经接近除夕了。
任潇潇的脸上伤口愈合情况很不错,基本上是提前可以拆线了。
营里的医务室没人,医生回去探亲去了,要过两天才可以回来了。
陆云歌没有专业的工具,怕自己动手给任潇潇拆线不卫生。本着对战友负责的态度,她陪着任潇潇去了师部医院拆线。
这一次是安若寒亲自上手拆的线。
看着这长的非常完美的伤口,安若寒都忍不住赞叹。
疤痕是不会不留的,这是这样的伤口随着时间的的流逝,会变的很淡让人不那么容易看出来。
任潇潇忐忑了好几天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从师部出来,陆云歌刚好遇上了楚白扬,他也是从师部出来,刚准备上车时,就这么碰上了。
许久不见陆云歌,这乍一见,他很欣喜。
“云歌!”
“白扬哥!你怎么也在医院?”陆云歌仰头看着他,一张俏丽的脸上笑意盈盈。
“我来看个战友!”楚白扬看见陆云歌笑意就不由的染上了眉梢,“你穿军装的样子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英姿飒爽!”
陆云歌咯咯的笑起来:“谢谢”
楚白扬见她笑了,脸上的笑容如春风扑面:“你来医院是不舒服?”
提起不舒服三个字,陆云歌想起了楚灿:“我是陪战友来的。要说起来有事,楚灿才是有事。她前几天肚子痛,这几天身体又难受还很想你!你如果有时间就去看看她。”
“好!正好我下午有时间!一起去!”楚白扬不由分说,就打开了自己乘坐的吉普车的车门,“你跟我坐一辆车去!”
“我还是算了吧。我和战友一起来的……”
“怎么?你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战慕年不高兴?”楚白扬说着,就冲着前头的车子一摆手。
前车会意,踩下油门离开了。
“哎哎哎……”陆云歌哎了半天,眼巴巴的看着车子离她越来越远。
车子一路行驶进师侦营的营区。
抵达新兵连后,楚白扬下了车子,同陆云歌一起去找楚灿去了。
为楚白扬开车的小司机,看着楚营长离去的背影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没看错吧?
冰山营长居然会笑了?
这一路上笑了得有多少次!
营长的春天是不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