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越骂越生气。
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人给拖出来,狠狠的的揍上一顿才解气。
“这是哪个嫌自己命长的,竟然把教导员的花儿给掐了。要知道,这教导员看这花儿比看媳妇还亲。”庄稳拎着武装带跟身边的人说道。
“连长,教导员还没媳妇呢!”阎山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吗”庄稳说道。
“我真是心疼教导员。”张穹笑着摇头,“你说他这浪漫情怀在咱们这军营里还真是行不通。”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咱们教导员发这么大的火。这是谁干的?”庄稳问道。
“你猜?谁最爱干这事儿?”张穹挤眉弄眼的笑道。
“牧冽!”庄稳恍然大悟。
顾骁这儿骂了十分钟了,骂的是口干舌燥,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劝劝他。
他一生气嚎了一嗓子:“你们一个个都是木头桩子啊,去给我倒杯水来!”
他话落音,几乎是所有的门都打开了,一人端着一杯水涌向了他。
楚灿独自在宿舍里收拾行李,听到有人在敲门,她连忙跑过去去开门。
没想到居然是来找她的。
“慕年哥!云歌!”楚灿见到她们高兴的不得了,她连忙让开门口把她们请进来,“外头热,快进来坐坐。”
“灿灿,这次不光是我们来看你,还给你带了一个人来!”陆云歌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人?谁啊?”楚灿正在猜测。
只见战慕年和陆云歌往旁边一闪,就露出了牧冽。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哪里,怀里抱着一束红灿灿的月季花,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看到楚灿,牧冽向前一步走,双手郑重的把花往楚灿跟前一送“楚灿,这鲜花送给你!希望你早点康复”
楚灿愣了愣,紧接着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牧连长你……你太可爱了。”
她见过人送花的,但那基本上都是在苏联里见到的,生活中很少有人见到。
这接受鲜花还是头一次。
她很高兴的接过来了,低头嗅了嗅香味:“这花儿真不错!插进水里还能多活几天呢!可惜我是看不着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啊牧连长!”
“不客气!”牧冽看着楚灿娇美的容颜和灿烂的笑容,耳根后方不由的染上了一层红晕,“你的脚好些了么?都是因为我,连累你没能够上台!”
楚灿笑着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在意:“我虽然没上台,可是小歌子上太台了!她演出的比我好,能给大家呈现出更好的演出,我很高兴。”
牧冽听她这么说,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楚灿同志,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楚灿笑了笑:“大家都进来坐,我给你们去洗水果。”
陆云歌挨着楚灿的床坐下来,战慕年搬了个凳子挨着陆云歌坐,牧冽则是按照楚灿的吩咐,往放在窗台上空酒瓶里插花。
陆云歌这是第一次来文工团女兵的宿舍,目光在周围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回到楚灿的床上。
她的舞蹈服装和舞鞋叠放整整齐齐的床头,可是她其她的行李都打好了包,看样子是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