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鸣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朝堂上的人,恐怕都嘀咕过,可他不是什么好人,嘀咕归嘀咕,却没人真的追究,甚至是柏斌,也因为心有愧疚,而忽略了其中疑点。
所以当唐鹤儿问起时,唐鸥儿也不惊讶,还是那个一成不变的笑容,让人看不懂、猜不透。
而她的答案,也是一样,不承认也不否认。
“六姐不如不问,知道多了,徒增烦恼。”
唐鹤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可她还有一丝善念,忍不住想要提醒唐鸥儿:“娘娘是当了娘的人,可别越陷越深,回不了头才好啊。”
唐鸥儿身靠斯麟,可极不爱听动不动拿孩子当借口的说教,她是有孩子,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可能会被人随时夺走的孩子,她才想拼命掌控一切的,她希望自己强大,强大到无人可以把斯麟从她身边带走,才是她真的熬出头的那一天!
说到最后,两姐妹都有点不大自在,她们深知对方与自己并不是同一类人,如今的结盟想必也是暂时的,所以,越说反而越说不开,唐鹤儿没坐一会,便准备告退回府。
唐鸥儿临走从袖子里拿出一包毒药,“这是夺魂散,吃了之后三个时辰发作,先是昏睡,最后就死在梦中,无声无息,十分方便。”
唐鹤儿接过来,反复看了看,心情沉重,反问唐鸥儿:“可有解药?”
唐鸥儿不解,“六姐莫不是怕自己下不了狠心?最后还要饶徐氏一命?”
解药她也有,就是不敢给唐鹤儿,六姐要下不了狠心杀徐氏,那最后倒霉就是自己了。
“娘娘放心,我们是亲姐们,妾身决不让娘娘冒一点风险。”
唐鸥儿将信将疑,毕竟,她也没法亲自出宫去杀徐氏,所以只好拿出解药,战战兢兢地等六姐消息。
唐鹤儿不是犹疑之人,可要说杀人,她还挺心惊胆战的。
晚上,襄王、徐氏、唐鹤儿三人同桌用膳,唐鹤儿默默低头,心如擂鼓,她连抬头看徐怜意的勇气都没有,真的要动手了吗,真的要有人死在自己手里了吗,唐鹤儿感觉自己像作梦一样,食之无味地吃完了全程。
等撤了残羹,又上了一轮茶点,徐怜意突然说话,吓了唐鹤儿一跳。
她在和襄王说:“王爷出去一天,是去了哪里,臣妾有些话想和您单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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