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姐,你知道吗。你这样类型的女人,那就是一个典型的女强人,你不该让自己馅入这样的处境中,要么自己开心心甘情愿,要么,你就离开,让自己更自在。”栗夏挺佩服盛颜的,她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做出正确的决定。
盛颜叹了一口气,笑了笑:
“我也是挣扎了很长的时间了,做一个决定没有那么容易,我只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当初,我妈就劝过我,结婚不是只是嫁这一个人,要结合他的整个家庭。我那个时候多自信啊,我认为只要我付出了,还有什么不能征服的。可事实证明,我还真是太自大了,不是吗?”
“姐,你要知道,你的一切自信都是建筑在一个男人对你的支持上的,如果他不做你坚强的后盾,那你还坚持什么呢。说实在的,沈默的家庭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她在来这儿之前还和我婆婆吵了一架,她当时气的非让沈默跟我离婚。但沈默对我却一个字也没有提,这事他给担着了。
姐,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再苦也值得,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再坚持那就是傻了,你说是不是。”说完,她又皱起了眉头道:
“我是不是应该劝劝你啊,人家不是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什么的呀。”
盛颜看着她哼了一声:
“你这个时候想起这句话来了,想起来就想来吧,你还说不全。你这个劝说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栗夏耸了耸肩:
“嗯,本来就没诚意,意思意思就行了。”
“夏夏,倒杯水给我呗,哭渴了,可能是眼泪流得太多了吧。”
栗夏无语了,她站起身来给她做了一个鬼脸,这才去倒水。端着一杯水,她放到了桌子上,又回屋把绘画本给拿了出来道:
“别难过了,我给你画一个笑话吧。”
“画一个笑话,你不是应该给我讲一个笑话吗?”
“我不太会讲笑话,相对来说,我更擅长画笑话,你看着啊。”说完,她低下了头,手快速的在纸上画了起来。
她没有见过武亚明,以前那个栗夏脑子里也没有太多的印象,所以她把这个人画成了无脸男。
她把各位打法都画了出来,一脚踢出去的,棒槌打的,榴莲砸的。每一个都画得生动得紧,那种狼狈逃跑的样子,要多解气就多解气。
当栗夏把画拿给盛颜的时候,盛颜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捂着肚子对栗夏道:
“这画,这画,我要拿走。”
栗夏潇洒摆手:
“拿走,拿走。”
“真是太解恨了,夏夏,我真想照着画里的样子,狠狠打他一顿,来解解我心里的闷气。”哭也哭了,笑了笑了,她的心情缓过来了。
“嗯,打吧,等哪天夜深人静,深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咱们拿着麻袋守在营房门口,见到他直接套上去,狠揍他一顿。这种打法就叫套麻袋,很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