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溢被栗夏的态度给整得有点冒火,他指着她的肚子问:
“你就不怕这孩子没有爸爸。”
“不怕,一个天天吵架的家庭对孩子的伤害更大。”
“栗夏,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那又如何。”在这一点上,栗夏是一点也不会妥协。
谭溢深呼一口气:
“我不知道。”
栗夏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他吼: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把他俩扔进一个屋里就算完事儿了是吧,后面怎么发展你根本就不关心,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男人睡了一个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是不是。”
“不是,沈默都成那个样子了,他要是能睡一个女人,我就服了他了。”谭溢也吼了一声。
“好,那依你的意思就是,沈默他没有睡是不是。”
“我不知道。”
栗夏仰头看了一下屋顶,呼吸因为气愤有点急促:
“那你跟我吼什么,就你声音大吗?你丫什么都不知道,你吼个屁啊屁。我来找你就没用。”
谭溢简直是无奈了,他管着那么多的兵,都没有栗夏这一个人难管。
“你文明点行不行。”
“你先骂的。”
“我不是被你给气的。”
“我也被你给气的。”
“栗夏,这事能过去吗?”
“不能,没弄明白,这事就过不去。别说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行,行,我把当事人给你弄过来,你问她行不行。”谭溢真是没辙了。
“行,我等着。”
谭溢起身,去书房打电话。有些话,他不能当着栗夏的面说,但这事必须让栗夏问个明白,不然,这事还是没完。
留在客厅的栗夏看了一眼谭可可笑道:
“怎么,吓傻了。”
可可摇头,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不愿意说,我要是你的话,把我哥就揍烂了,这个混蛋玩意儿。”
栗夏大笑道:
“没错,那个混蛋玩意儿,不过,也亏了他,最起码沈默离开这里了,到了那边说不定会更好。”
“唉,烦啊……不结婚吧也烦,结了婚吧更烦,做单身有什么不好的,我就觉得一个过得挺自在的,就是家里能把你烦死。”可可说。
“那是你没有遇到对的人,遇到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就是怕我太在乎他了,就跟你似的,那些日子你不知道你有多颓废,要不是栗叔嘱咐我别问,别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是,太在乎了,眼里就揉不得一点沙子了。”
“我也不好说我哥这事,反正,就是挺想骂人的。”可可对着空气挥了两下拳头。
“本来对于你踢我哥,我还挺心疼了,但是听到你们的谈话,我突然觉得你踢得还轻。”
栗夏笑着道:
“你果然不是他亲妹妹。”
“那必须得。”说完,她也乐了,看吧,这精神病是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