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栗夏对自己点头,又是两个酒鬼。她慢慢的活动着脚腕,握拳的双手松开又握上,握上又松开,她知道她在紧张,可她别无选择。
“那个小贱-人,还,还挺聪明的,知道把屎尿往身上倒,恶心的老子,差,差点就吐了,那小妞老子就没上。你,你是有兴趣不怕臭的话,你就来,怎么说也是一个雏儿,那,那滋味绝对的好。”
“滚他妈的一边,老子会瞧上那个,老子瞧上那个城里小妞。”
“不,不行,老大交待,那个有用,不让兄弟们动。”
“K,他算那门子的老大,一个农村娃子,真当自己厉害了,要不是老子的哥哥,他算个屁。”
“是,是,你说的对,不过,真不能动。”
“滚,他说不让动,我就不动了,我偏偏要动,看他能拿我怎么着。”说完,他一脚踢开了门,嘴里喊道:
“你他妈的好了没有,好了,给老子腾地方。”
淡淡的月光就这么洒进了漆黑的屋里,铺上了一层洁白的光,就像一层白白纱一般,朦胧,光亮。
栗夏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带血的唇,美丽而犀利的眼睛让那两个人愣了神,随后又露出让人恶心的-淫-秽笑容。
“行,这小村姑还挺有个性,比那些个有意思,今天就她了。”说完,他挽了挽袖子摇晃着就走了进来。
练过跆拳道的人都知道,跆拳道练的就是腿,练成了,一脚也能把人给踢的站不起来。而栗夏虽然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她怎么也混了一个黑带。所以,当她使尽全踢出一个侧踢时间,那个男人直接被踢出去两米,瞬间丧失行动能力。弄不好肋骨得断上几根。
再接再厉,栗夏在另一个男人恍惚之际,一个旋踢直接KO。
“少年,出去找钥匙。”
少年如小野狼似的跃了出去,一个闪神,他就钻进了另一个窑洞,他拉开车门,钥匙果真还在车上,他一把拽了下来,紧紧的握在手中,又闪了出去。
凌晨的月亮真是格外的亮,亮的有点刺眼,尤其是在她们要逃跑的过程中。栗夏明显感到威胁,而那一个威胁是来自于那个笑出眼角嘴角皱纹的人。
他好似没有喝酒,又好似喝了,栗夏看不出来。这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今天她要是不能打倒这个男人,怕是谁也走不。
“小姑娘还挺厉害,一脚一个,利索。”还是那爽朗的声音,却让栗夏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就是用这一个老实的脸,和气的声音骗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吧。
“恐怕没有你厉害啊,别人靠身手,你是靠脸啊,忠厚老实,朴实无华,多合适的一张脸,你出门的时候有没有人笑话你是一个农村人啊,有没有人说你即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啊。”栗夏笑眯眯的道,社会败类,人类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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