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栗夏低骂。这小子也太给面子了吧。这个时代还没有人知道心理疾病这个病,他们不会去理会你为什么会变得不爱说话,为什么会自残,甚至就算你自己找死,他们都会认为你是没事找事吃饱撑的。
在这个物质还匮乏的年代,栗夏对于这个有着重大心疾病的少年真是愁死了,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怎么给他治病。
“行了,拉着你的小脸给谁看呢,我不吃这一套,你知道的。”欠他的,行了吧,栗夏就觉得跟这个地方犯冲。
“说说吧,名字,年龄,原来住哪儿,家里有什么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郗瑾禹,15岁,原来住在京成,家里没人了,那个继母我不承认,老爸我当他死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反问。
“有地址,有人名,为什么没有人把你送回去。”
他眼神流转,又露出他那一口大白牙,微歪着脑袋道:
“你不会认为我是个人就会说家底吧,一个星期……”他伸出食指晃了几晃接着道:
“我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样。”
无语,这是栗夏唯一能做的,她放弃再去跟他交谈,直接进厨房做饭。
“我还没有吃饭呢,这部队的饭都是喂猪的吗?”
栗夏咬牙,喂你,喂你全家,他家沈默就是吃这里饭的。
“你想吃什么?先说好,辣子不能吃,被揍的那么狠,好清了。”
“小意思,谁像你,一拳就打进医院了。”
“小子,你找打是吧,姐那几手你也想试试。”真是嘴毒,跟他说话,嘴不利索的要被气死。
厨房里的食物很充足,像是刚买回来的。看来有人知道她回来,把东西早早送过来了。这些人情只有靠沈默自己去还了。
答应给别人的东西,栗夏还是很用心去做的。她那吃货本性在这个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那肉酱的香味飘得满楼都是,惹得几家都开门观望。
郗瑾禹眼冒亮光,他舔着嘴唇,蹿到了厨房。
“姐,给我留点行吗?”
栗夏挑眉,她什么时候同意这小子叫她姐了,他倒是自来熟。
“行,不过,少吃点,好利索了,我再给你做。”
“姐,跟你商量个事。”他又笑得一脸阳光。
栗夏心肝收缩,谨慎的问:
“什么事。”
“你那一手教教我呗。”
“哈,想得美,拜师,否则免谈。”
“师父,请受小徒郗瑾禹一拜。”说完,他果真行礼拜师。
栗夏失笑,有这么个小徒弟还挺养眼的。
“别闹了,我还得给沈默送饭呢。”
“我没有闹,我认真的。”
“我知道,我收你行吧。”多大的事儿,在现代还不是有钱就能学,她也是砸了几大叠的大红票学来的。不是她不想学咱老祖宗的拳脚,实在是那要求太高了,没有棒子国的这种相对来说好学一点,再说,那个时候她也是为了强身健体,防个色狼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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