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寒又想起那日在府里的夏悠然,他不知为何会夏悠然与他梦中的女子,所相结合。
梦中的女子的面容虽有时模糊,但墨凌寒可以肯定,这二人长的并不是一人。
“郁夫人,”墨凌寒此时倒也想会会这京中盛传的农家女了。
郁府凌氏院中,凌氏正焦急得的在自己屋子来回的徒步。
看了出来此时的凌氏,心神意乱,原本平注重这着装打扮的她,此时也是随意搭配了件,较为与自己不怎么搭的衣裳套着。
“嬷嬷!消息探得如何了?”凌氏见凌嬷嬷回来,便上前追问道。
“夫人,奴婢并能进的凌府,此时凌府内外都已被皇上的亲卫军受着,所以奴婢不好上前打听到其它消息。”凌嬷嬷也焦急道。
凌氏一屁股跌坐在靠椅上,若凌府倒了,那她该怎么办,那她在郁家该如何自处,这齐婉柔现也是凭着母凭子贵,在郁府也算是站稳脚跟。
“嬷嬷,你说我们去求求老太君,让她跟贵妃娘娘说说,贵妃娘娘定能求得圣上恩与,放其父王一马。”
“夫人,没用的,别说老太君不会帮这个忙,是郁贵妃求得情,这圣上未必能放过王爷,要知道,这谋逆可是大罪啊!那可是要灭族的。”
凌氏更为一惊,“嬷嬷,不是说圣上还在查吗?说不定二皇子一事与父王没干系呢!”
这凌氏现在觉得这二皇子之事,不要牵扯到这凌王府,便就好了,那父王便也阿狸会被处置,那她还依然是郁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她是不太相信郁老太君,这郁老太君是怎样的人,凌氏是了解置深的。不然齐氏当年就不会落得那般的境遇了。
凌嬷嬷在一旁与跟着紧张,她当年当然是知道,这凌府倒了,便是意味着什么。
“墨儿,你与为娘说句实话,这凌王之事,他知晓多少,”郁老太君之所意会这般问,也是前几日,齐郁私下找过她谈话。
那日她才知,她这个孙儿与她是有着当仁不让的狠劲,原来外表斯文的他,内里也是如狼那般。
“母亲,这尘儿不是同你说了吗?他要的只是当年齐家的东西,其它又与他何干,”郁清墨冷冷道,他这母亲难道现在还不知吗?
这一开始尘儿之所以回来,便也是为了那件东西,至于与他们的亲情,那早已在他们郁家抛弃他时,也不负存在了。
“哼!他毕竟是姓郁,可不是姓齐,他这般做,对他又有其好处呢?”
郁清墨揉揉眉心,后又才道:“母亲,他都姓了十多年齐了,他又怎会在意这姓氏呢!也终归是我们欠了他们母子二人,还有齐家。”
郁老太君听得郁清墨这话,整个脸阴沉的可怕。
“齐郁,这凌王之事,是不是你?”夏悠然终于知道齐郁这每日在忙于什么了,他总是这般早出晚归,且好几次身上都有受得几次轻伤回来,后她才知晓,这齐郁原来是会功夫的,且还功夫不浅,不然怎会在受了伤回来,都没被人知晓。
若不是有一次她给他放洗澡水,误闯进去,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她又怎会知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与我有没有干系,圣上都是要动凌王的,只不过是我把时间提前了些。”
“你是说,圣上早已有除了凌王之心?”
“嗯!”齐郁点了点头。
“这凌王早已功高盖主,已被嘉和帝为之忌惮了,但凌王还不知收敛,尽与二皇子一同谋逆。”
“是啊!谁能想到,一向无事无争的二皇子,尽然会联合凌王,想取而代之。”
有关于二皇子与凌王谋反一事,顿时弄得人心惶惶。那些原与凌王交好的,此时也是赶紧撇清关系,生怕受其连累。
就连当年受过二皇子提携的肖祺睿,此时也是忧心忡忡。此时的他此刻也在肖老夫人院中,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