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卢米安不惊反喜。
芙兰卡“嗯”了一声:
“那个用面包沾死刑犯鲜血吃下可以治病的流言和我家乡的古代民俗很像,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从普及了教育,这类民俗就基本消失了。
“原版的民俗是死刑犯鲜血染红的馒头可以治疗严重的肺部疾病,前提是得趁热吃。
卢米安听得挑了下右边眉毛。
他就说那个奇怪民俗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恶作剧的感觉!
这是“愚人节”的风格!
“我有个朋友’做的?”卢米安突然有点兴奋。
能催眠的“心理医生”完全可以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让这么一个民俗出现并传播!
芙兰卡郑重点头:
“‘我有个朋友’也是我和你姐姐故乡的人,要不然,你姐姐不会信任他,找他治疗心理问题。
“他的代号、他掌握的语言都证明了这一点,而除了他和“黑士’,“愚人节’别的成员未必知道那个古代民俗。”
“洛基’也不知道?”卢米安愕然反问。
“我不确定。”芙兰卡皱起了眉头,“我和他不熟,他也从未表露过同乡的身份,要不是他诵念那四段尊名的时候用的是我和你姐姐故乡的语言,我都不知道他会,我一直以为他们小组的罗塞尔大帝日记是“我有个朋友和黑土’他们翻译的。”
卢米安露出了笑容:
“真是‘我有个朋友’制造的民俗恶作剧就好了,我等会去监狱区的行刑场旁观一下。”
监狱区又叫红帽区,官方编号为4,是最古老的几个城区之一,有因蒂斯最出名的一座监狱——圣马尔监狱,这个区因此而得名。
圣马尔监狱附近则有特里尔最忙碌的一个行刑场——鲁瓦综合行刑场。
“小心一点,‘心理医生’比“秘偶大师’更谨慎。”芙兰卡提醒了一句。
虽然“我有个朋友”不是“占卜家”、“偷盗者”和“学徒”这三条途径的非凡者,即使信仰了“福生玄黄天尊”,也发现不了卢米安身上的封印,但卢米安还是觉得不能大意,要回“谎言”耳夹,简单改变了容貌——他担心复活的“洛基”已经与“我有个朋友”沟通过自己和芙兰卡的现实长相。
芙兰卡重新拿到“谎言”耳夹后,好奇问道:
“那天的恐怖气息是怎么回事?”
卢米安笑了起来:
“这得从我和海拉’女士寻找撒玛利亚妇人泉’说起。”
……”芙兰卡先是一愣,继而骂起脏话,“十!这么一件事情你到底还有多少细节没讲?
“这取决于什么时候用上。”卢米安简单提了提被“血皇帝”气息侵蚀入血肉的情况。
芙兰卡已经忘记了恼怒,仔细看起卢米安抬高的右掌,终于发现了那几块疑似挤压到的不明显痕迹。
“哇哦,你身上竟然有真神的气息,虽然只是空壳,但那也是真神的气息,而且还是同途径真神的。”芙兰卡颇为艳羡地感慨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也整一个。
她随即望向卢米安还缠着绑带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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