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口,是她为他受的。
大概让她在水里泡了十五分钟,他伸手把她抱了出来,她像是睡着了,但还有意识,他一抱她出水,她下意识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用浴巾将她包裹好,而后将她抱到床上。
她又冷得发抖,他赶紧用厚厚的棉被给她盖上。
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后,他坐到了沙发上,他觉得他是需要冷静一下的。
余光不经意间看到她落在地上湿漉漉的手包,而且,在手包的前面还有一枚闪闪发光的戒子。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就是那枚钟丽红想诬赖她偷走的戒子,果然是在她身上。
他弯腰,捡起那枚戒子,放在手中把玩,突然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拿出腰间携带的瑞士军刀……
大概五分钟后,他又把戒子装进了她的手包里。
他也有点困了,刚想躺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却听柳凝梅发出小猫一般地求救声,“好冷,我好冷,还是把我泡到热水里吧。”
他走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让人心悸。
他眉头微蹙,总不能将她泡在热水里一晚上吧?那样没病都泡出病了。
他正为难要怎么办的时候,她滚烫的小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声音娇弱、软绵,“别走,帮我,我需要你。”
她手上无力,可很努力抓紧他,好像真的怕他走掉。
他心里有些热,也有些乱,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正在无措之际,服务员敲响了房门,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他快速去开门。
他从服务员手上接过姜汤,而后关上房门,再次回到柳凝梅身边。
他将碗放到嘴边吹了好一会儿,确定不会烫到她,才将她扶起来,要把姜汤喂给她喝。
她哼哼唧唧的,只要一触碰他的身体,就寻找热源般往他心口贴,毛茸茸的脑袋蹭得他心痒难耐。
他有些烦躁,粗暴地揪起她耷拉着的脑袋,把姜汤碗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她倒是挺乖的,“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她闭着眼睛砸吧嘴,嘀咕着,“好辣,好辣!”
他以为她喝完姜汤就该暖和了,没想到,刚喝下去的姜汤还没发挥作用,一躺到床上,她又是瑟瑟发抖。
这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寒凉?
她打哆嗦,就想寻找热源,摸索中抓住他温热的大掌,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拉扯,都触碰到她的胸了,她也没意识。
可他有意识啊,本想甩开她的,结果脑子一热,顺着她的扯力,一个翻身,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似乎顺理成章就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搂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这样好像不起作用,她还是瑟瑟发抖得厉害。
他于是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脱完衣服又觉得穿着裤子也挺难受的,干脆把裤子也脱了。
这样,上身就光着了,他夜晚睡觉一直都是光着上身的,而下身,留了一条渎裤。
他扯开她身上的浴巾,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又发现她身上还有湿漉漉的内.衣和小裤,这些都是导致她依然很冷和病情严重的原因。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身上所有剩余的布料全都脱得一干二净。
这下好了,抱起来不再有湿漉漉的感觉了。
可,当男人炙热的身体和女人冰凉的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夜君临的脑子里便如同有电光火石触礁,“噼里啪啦”炸响,炸得他浑身燥热,大脑充血,从尾椎骨处的神经末梢开始发麻,直至向全身延展。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怀里抱着这样一个由为需要他给予温暖,又长得倾国倾城的绝色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不好,后悔搂着她,伸手就想将她推一边去。
而她好不容易寻到的热源,怎么可能轻易放开,就好像是她身在北极,终于抱住了一个暖水袋,尽管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却拼了命也要抱住他。
他气闷地瞪着如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娇俏的小脸红得不正常,饱满的樱唇因为干渴,时不时还蠕动着,而整个身体似乎还嫌不够暖和,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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