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感慨了一声：“不止她们，那些所有靠着一技之长在他们所属星域中崭露头角，并被大势力特招的人，在天狱中的处境都很难……他们是天才，却不是修炼方面的天才，偏偏那位黑渊主宰掳人时根本没有分的那么清楚。”
李牝对此也没有说什么，跟着云莱，来到了院落中。
此时，院子中已经来了十几人。
其中，高圣言、于雪仙、玉黎无疑是场中中心，身边则无一例外，都有好几人拥簇。
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尽管不算刻意，但仍然可以看出一丝讨好的意味。
“李牝来了。”
这个时候高圣言看到了进门的李牝，笑着打了个招呼：“听说你两年前就修成第一层了？不错，这种速度，只要舍得多向学长请教，修成第二层还是有不小希望。”
这是众人得出来的经验。
能在三个星年内修成第一层的天骄，基本上也能修成第二层，六个星年，修成第二层的概率就不再绝对了。
而八九个星年……
只能说还有希望。
但希望具体是多少，就看他灵不灵活，有没有足够的手段能够额外获取更多的造化金币，又或者结交更多修成至高法二层的学长，接受他们的指导。
李牝对着高圣言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这种有些冷淡的态度，让高圣言眉头一皱。
他主动和李牝答话，就是觉得他有些能力，想要提前表达善意，最好是能招揽到手下来，增加自身势力。
可他这般不识好歹……
“不识抬举。”
高圣言心中冷哼一声。
可考虑到他和云莱走的较近，却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云莱花了六个星年才修成第一层，比他四个星年的效率来慢了不少，但终究也是一尊天骄。
哪怕他自忖自己的天赋比云莱更出色，但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弟而得罪云莱。
李牝到了后，又来了几人。
但相较于第一批“人道永昌”计划的三十六人来，却少了七个。
李牝看着众人的表情，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那七人……
怕是连至高法第一层都没能修成。
有资格进“人道永昌”计划的三十六人，竟有七个，连第一个修炼任务都没有熬过去！？
“人来齐了。”
自认修行天赋最佳的高圣言俨然拿出半幅主人姿态：“十个星年下来，想来大家已经明白了至高法修炼的艰难性，我们场中二十九人，恐怕没有谁敢有把握说自己能百分百修成至高法第二层吧？”
李牝本想说一句“我可以”表示一下，并代替高圣言主持会议……
不过考虑到打断别人说话不礼貌，他还是打算让他先把话说完。
“如果我们不想失去传承者的身份，沦落到白银之地蹉跎生命，团结合作，互通有无、互相帮助，将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高圣言直接抬手道：“我提议，我们二十九人组成一个结社，大家共同为修成至高法第二层的目标而努力。”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