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个小厮再想靠近赵长洲时,便被白碧水伸手拦住了。
小丫鬟怯怯地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的赵长洲,眼里有泪花闪烁。
白碧水很想告诉她不要介意,这人本就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要是和他计较,总会没完没了的,不让你扶你就别扶了呗,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给对方一个同情的眼神,让她在前面带路。
赵长洲又重又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给她以很大的压力,好几次走在路上差点摔倒,她只能无声地问候他:就知道欺负我一个人,总有一天,叫你哭着跟我说对不起!
在小丫鬟以逃跑速度引路的情况下,她终于赶在骨架散开前将人推到在床上,哐啷一声,赵长洲高大的身子砸得床板叫了好大一声,引人侧目。
小丫鬟诧异的看着白碧水的行为,心道:真是个恶仆!
“你这样,公子会不会受伤啊?”一旁的小厮脸上也是同问。
白碧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后,对那两个跟来的苏府仆役笑了笑,送他们出门。
“我们就在院子里伺候,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我们去做。”小厮临走前体贴的提醒。
看他们这幅不做点什么事情心里就过意不去的样子,她指了指外边的水井,比划了一下。小厮立即会意,弯腰笑了笑:“谢谢。”
“给我倒杯水过来。”两人一走,床上的人和之前判若两人,倏地就坐直了身体,他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摔疼的地方,冲白碧水龇牙,“我有那么重吗?你至于直接把我摔床上?”
白碧水端了杯解酒的茶水给他,在他面前晃了晃酸疼的肩膀,露出了一个诚意满满的、无可奈何的表情。
赵长洲无奈,转身回到了床上躺下,把背后露给了她:“帮我捏捏。”
他模糊的在背上和肩膀上画出了一片范围,等着白碧水来为自己的过失做出理所当然的弥补措施。
随后,他的背上稳稳的、有节奏的被敲动起来,力道还不错,就是触感有点怪。
白碧水拿着做木工的小锤子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敲了一会儿就犯了困,一不留心一头栽倒在了他身上,原本已经睡着的人瞬间被这不痛不痒的一锤弄醒。
他翻身把她推开:“你睡着了?”
白碧水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没睡醒的样子可怜极了。
“那你……”门外一阵响动把赵长洲接下来要说的话打断,立刻改成了:“就说我还没有醒,叫这些人走。”
她愣神,几声脚步声而已,有必要这么惊慌吗?就是醒了也没什么吧?除非是……他不想醒,或者说想借着醉酒做点什么事情。
白碧水猛然醒悟,难怪他今天要喝那么多的酒,原来是不想离开这儿!
门外响起了几记连续的敲门声,她连忙走过去开门,只见是苏夫人亲自过来问候。
她见了白碧水,就笑得像花儿一样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家公子休息的可好?一会儿我家老爷邀他去城内散心呢。”
白碧水为难的看了眼屋内,对苏夫人摇了摇头。
苏夫人又是一锭银子放在她手上,千叮咛万嘱咐:“要是公子醒了定要告知于我才好,漫漫长夜只是挑灯读书岂不无聊?”
白碧水悄悄收下了银子,乖乖的点头叫她安心,送苏夫人离开。
赵长洲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期间就起身沐浴一次,沐浴过后再也没有起过床,一觉睡到了晚上,苏家的人来叫他吃晚饭,白碧水只能告诉人家他不胜酒力,睡的依旧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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