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水正捧着热茶暖身子,被他这么一吼又是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今天吃枪药了怎么的,火气那么大。是不是他怨自己连累他也淋雨了,还让他干活了?
又不是自己使唤的他,他自己主动搬的啊,搬了又不高兴。真是难伺候。
白碧水也越想越不开心,砰的放下茶杯,“奴婢这就是去换。”又拉上臭妮的手,“走,你也该把湿衣服换了,别光是说我。”又对白勇道:“还有你,也赶紧换了去。”
“对,对,白勇也去换了。”白其威好像感受到了空气里有些不快的氛围,笑着道。又对赵长洲道:“东家,您衣服也湿了,小的这儿没有您能穿的,您老要不回去换了干衣服吧,不然病了可是让咱们全家都过意不去了。”
赵长洲混像没有听到,只是问:“怎么铺子里没有别的伙计?让他们三个孩子去进货?”
白其威只能无奈道:“都怪我这腿不好,让几个孩子受苦了。”
“腿不好可以雇人,让他们几个去办货也太胡闹。”赵长洲愠怒道。
白其威只能把如今铺子里没挣几个钱,拿不出雇人的钱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赵长洲越发生气,怎么铺子里有难处这个白碧水却不来告诉自己,就算当自己是主子,有了难处也该来说才对,她怎么这么糊涂。
“你们应该早些开口,云间酒楼如今歇业,那些伙计也没有辞退,都拿着工钱在家歇着。我让他们明天来你这儿上工。”赵长洲一气儿道。
白其威这才将连日来的忧虑放了下来,不住的对赵长洲谢恩。
“不用。”赵长洲一挥手,眼睛直视着白碧水进去的那间屋子。
过了好久,白碧水才从里头出来。因为头发也打湿了,她将头发重新放下来,梳了个简单的发髻随意盘着,有几缕发丝垂着在她耳边飘荡,白碧水随手往耳朵后面一夹。
臭妮悄悄提醒她,“赵老爷还在呢。”
白碧水抬起头,迎面碰上赵长洲的目光,他忽然又别过头去。
这个人真的别扭,主子派头也忒大,干了这么点活就记仇。白碧水过去,不痛不痒问道:“公子爷,您还不回去换了衣服,生病了小的们担待不起。”
赵长洲不说话,只是问白其威:“你不用干活?”
今天下雨,柜上生意冷清,白其威才得空坐在这儿,听了这话先一愣,赶紧回道:“我这就去。”又对臭妮道:“走,你也去后厨给干娘帮忙去。”
白碧水将热茶自顾自喝了一杯,也要跟着臭妮去后厨。
“你就扔下主子一个人坐在这儿?”赵长洲冷着脸瞥她一眼。
“公子爷还要坐?这儿有穿堂风,您该病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吧。”白碧水是真的担心了,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常识,不懂得感冒的滋味。
“你坐下。”赵长洲命令她道。
白碧水见他认真严肃,只好遵命。
“铺子里的难处怎么不告诉我?”赵长洲眼睛里写满了不忿。
白碧水万万没想到他是问这个,刚才自己还以为他要诉苦呢,不觉有些愧疚,怪自己错怪了他,嘟了嘟嘴,“我不想麻烦您。”
“你要是告诉我,何至于今日大家淋雨,要是淋出个好歹来,我”赵长洲也有语塞的时候,他紧闭着嘴巴,也不知道跟谁斗气。
白碧水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只想让他赶紧回去把湿衣服换了,省得冻出个好歹来又跟自己发脾气。她不断点头,“是,我以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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