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明:“”
北辰轩:“”
北辰轩嘴角也抽搐了,当时他就在现场,践踏了土地,欺辱了下人倒是有其事。但是,伤了麟王的内心,损了麟王的面子这话,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毕竟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可重可轻,可大可小。
孔尉均这么说,没有错,可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呢?
孔尉均也很无奈,麟王的状子上就是这么写的,他既不能添油加醋,可也不能偷工减料啊。
麟王点头,附和道:“嗯,基本情况属实,若是你不信,不妨问问你身边的晋王,他是人证。若你觉得二皇兄与本王太亲近会帮本王说话,你也可以问问你侄女黄欣燕和你们韩国公府的乘龙快婿任子希,当时两人也在场,他们也是人证!”
黄景明:“”
不提这两人还好,一提到,黄景明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当时他的意见是直接把黄欣燕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沉潭,但是老二舍不得,哭着求他,连老母亲都惊动了,也一起来求他,他无奈,只得同意以结亲了结此事。
但这于韩国公府来说,却是一件无法遮掩的丑事。
虽然麟王的话如同扎在他心上的刀子,不过他又想,那毕竟是老二的女儿,而现在牢里关着的,可是他嫡亲的儿子,黄景明继续忍耐地道:“是犬子不对,是犬子行事太过狂妄,在下代犬子向殿下赔礼!请问麟王殿下,在下可否先行带犬子离开?”
“这几位公子都在,而且,他们与令郎交情深厚,同进同出,韩国公独独要本王先放令郎,为什么?”麟王轻笑。
看着麟王轻松而随意的笑,那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观态度,真是让黄景明心中一口老血怄得又怄,还得忍耐地赔礼道:“殿下明鉴,犬子身子弱,之前又被贵属打伤,连伤药还没有喝一口。请殿下怜在下三代单传,容在下带犬子先行回去!”
麟王看了孔尉均一眼,笑着摇头道:“韩国公说这话就有意思了,本王只是首告,孔大人才是京兆尹,此事本王做不得主!”
孔尉均差点跪了,他做不得主?还有谁做得主?
自己虽是京兆尹,可一个区区三品官,也不敢得罪麟王呀。
好在他也是极机灵的人物,眼珠转了转,立刻就道:“按国法,自无疏通之理,不过之前此案已经审理,只剩下赔偿问题。毕竟令郎与几位公子对麟王大人所造成的损失和伤害,是实实在在的。而且麟王殿下就是首告,所以,只要赔偿的事,麟王殿下没有意见,赔偿到时,便是令郎回家之时!”
孔尉均面露苦色,他倒是想大手一挥放人,可他敢吗?
不说麟王这里不放过他,就是晋王,怕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做。毕竟有国法在这里,只要有首告,只要事情属实,便容不得循私。
黄景明心里积了一肚子火,但儿子还在牢里,只得继续耐着性子道:“既然孔大人在,麟王殿下也在,见证人晋王殿下也在,可否请麟王殿下就赔偿之事通融一下,提前告知,在下定代犬子向赔偿!”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2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