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奎差点疯了。
这两坛酒,竟然值五千两?真是一个敢买,一个敢卖。荒唐!
只听沈珞言很淡定地道:“五万两!”
麟王的手势,可不止沈珞言看到了。
几乎看到的人都以为是五千两。
沈伯奎直接疯了,这臭丫头真是黑,竟然黑成这个样子。五千两银子的东西卖五万两。不是,这是刚从他手中接手的,五百两银子的东西啊!
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如果这两坛酒真的值这么多银子,那他岂不是走眼了?
围观众人也都惊呆了。
毕竟,两坛酒要是能卖出五万两银子的高价,那是玉液琼浆不成?
端木景澄也怔了一怔,接着,竟然笑逐颜开地道:“成交!”
这样爽快,好像生怕应得迟了,沈珞言就改变主意了一般。
沈伯奎:“”
围观众人:“”
他们觉得似乎出现了短暂的失聪,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数字?
而且,端木太子还答应了,答、应、了?
真是一个心黑,一个人傻!
其实,沈珞言刚才说出五万两,只是想叫端木景澄知难而退。毕竟,以五万两银子的价格去买两坛酒,比桃花红还贵吧?
接着,端木景澄就扬声道:“还怔着干什么,来付银子!”
端木景澄的亲随钟拓本来站在外面,这时候越众而出,拿出一叠银票。他的脸色有些麻木,嘴角抽得厉害。自家太子要败家,他拦不住。反正整个苍阳都是他的,够他败的了。
众人都有些发呆,是货真价实的银票,官号p,整个天珩通存通兑。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五万两银票付了?
围观众人表现,贫穷n了他们的想像力,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不过两坛酒,竟然能卖出这样的价格。
而董师傅更是懵了,难道他验错了吗?
正这样想的时候,他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顺着来处看去,便看见沈伯奎怨毒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说:既然这酒这么贵,你为什么说只值五十两?让我到手的发财机会,就这样白白失去了?
董师傅觉得很冤枉,那酒,真不值这个价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酿酒品酒评酒验酒三十年,从没有失手过。就是两坛十五年以上的比普通酒好一点的酒而已。
端木景澄把钟拓数好的银票递给沈珞言,沈珞言接过,这酒就是他的了。
端木景澄喜笑颜开地把两个酒坛抱在怀里。
不错,是抱在怀里傻乐。
不过,他面如敷粉,唇若涂朱,男子之身,却比女子还要美,哪怕是抱着酒坛傻乐的样子,也很赏心悦目。
众人面面相觑,十分奇怪,这酒,到底有多好?能让一个太子这样动容?
麟王轻哼一声,道:“本王本来想叫沈三姑娘要价五十万的,便宜你了!”
端木景澄得意地道:“言儿小美人心没你黑!”
周围安静得好像真空,如果有一根针掉在地上,必然能在众人耳中发出一声巨响,五五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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