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押解着敌将走进大帐的宁南见此人见到了高坐上首的萧畏竟然还敢昂首而立,登时便来了气,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其腿弯上,登时便将其踹得站立不稳地跪了下去。
“要杀便杀,羞辱于某,算何本事!”那员敌将甚是硬气,尽管腿弯剧疼比,可依旧强撑着站了起来,反身怒视着宁南,高声怒叱了起来,大有视死如归之气概。
“混帐行子,作死么!”宁南一听之下,登时大怒,大骂了一句,挥起老拳便准备给那员敌将来个狠的。
“咳,咳。”一见宁南准备动手,萧畏立马有些子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假咳了两声。[
萧畏的咳嗽声虽低,可听在宁南的耳中,却有着别样的感觉。宁南自知失态之余,不敢再胡乱动手,忙红着脸退到了一旁。
“尔有两个选择,其一,老老实实地回答本王的问题,其二,本王也不杀你,只折断尔的四肢,插杠子立于道旁,如此一来,尔还可以多活上三天方死,何去何从,尔自己选择好了。”萧畏扫了宁南一眼之后,这才嘴角含笑地看着那名敌将,甚至不曾询问其姓名,只是一副随意的样子,将两条路摆了出来。
所谓的插杠子就是用一根削尖了头的木棍,约莫碗口粗细,从人犯的肛门插进去,而后将棍子立起来,任由人犯坐在棍尖上,人犯吃疼之下,自然会拱腰,而约是拱腰,棍子就越是深入,最后贯穿整个内腹,却又一时不得死,非哀嚎上数日方会气绝,此乃北方以及草原上对待不共戴天之仇敌的最狠毒酷刑之一,残忍非常!
“你,你,你……”那员敌将显然是知晓插杠子意味着什么,这一听之下,脸色瞬间便煞白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再先前的硬气。
“本王时间有限,耐心也有限,若是本王屈指十下,尔还是没法选择的话,那本王就替尔选好了。”萧畏冷冷一笑,话一说完,毫不客气地便边扳着手指,边数开了:“十,九,八,七……”
萧畏数数的语音不徐不速,也甚起伏,平淡得很,可听在那员敌将的耳朵里,却跟催命符一般二,随着萧畏数的数字越来越小,那员敌将的面色也越来越白,尚算魁梧的身材竟抖得跟筛糠似地,待得萧畏数到二之际,那员敌将终于吃不住劲了,扯着嗓子高呼了起来道:“王爷且慢,末将愿降了!”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也不要尔做旁的事,尔只须将平卢军大营之布防图画出来即刻,当然了,尔可以试着做假,只要尔能保证不被本王察觉,若不然,这后果么,尔自己去想好了。”萧畏压根儿就看不上这员敌将的能耐,原也没有收入麾下的打算,要的只不过是布防图而已,此时见其原降,萧畏可不可地点了下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啊,是,是,是,末将不敢欺瞒王爷。”那员敌将显然是已吓破了胆,一迭声地应着是,老老实实地接过王府亲卫送上来的纸笔,颤巍巍地画起了草图来,不数刻,图已成,自有王府亲卫上前将图收了,交到了萧畏的面前。
萧畏只扫了一眼,嘴角一弯,露出了丝神秘的微笑,也没再多问,一挥手,示意宁南将那员降将带将下去,自个儿却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双眼中不时地有精芒在闪动不已……